果然,兩人跑得飛快,很快在飯店門口追上應勤。曲筱綃撲上去,一邊大喊著“打死你這混賬王八蛋”之類的話,一邊將九陰白骨爪完全落實到應勤臉上脖子上手背上,隻要是露肉的地方,她不顧手指甲做得美妙絕倫,非招招見血不可。

    安迪小時候也常打架,大了早已生疏,但知道什麽叫拉偏架。她一邊做中立勸架之語,一邊處處阻攔應勤反撲。

    應勤說到底是個書生,應對失措。而飯店裏別人以為男女朋友吵架,再說打架的是兩個衣著華貴的美女,誰都立馬偏心了兩個美女。保安也過來拉了幾秒鍾的偏架,才將打架的人拉開。但曲筱綃憤然脫下半靴,往鞋底吐口痰,衝著應勤扔過去,將痰黏在應勤身上才肯作罷。

    “他媽的傻王八羔子,土老冒,猥瑣男……”曲筱綃叉腰金雞獨立站在大廳中央,直將應勤罵出門,才肯穿上安迪奉上的半靴。

    另一邊,趕來與保安一起平息打架的王柏川盯著應勤出門,上車,離開,才放心回來。見曲筱綃正由安迪扶著費勁地穿鞋,他看著曲筱綃隻會猛笑。22樓真是個物種豐富的好地方。

    一行人回去包廂,正抱著痛哭的邱瑩瑩勸慰的樊勝美與關雎爾見安迪與曲筱綃頭發淩亂,衣衫不整,驚訝不已。樊勝美問王柏川:“怎麽回事?太缺德了,難道還打女人?”

    “小曲跟安迪把小應收拾了,小曲主打。”

    “不能打應勤!”邱瑩瑩猛然從樊勝美的懷抱裏撐起身,正好一頭撞樊勝美下巴,磕得樊勝美眼淚直飆。邱瑩瑩都來不及揉揉撞得刺痛的頭頂,哽咽道:“是我的錯,不是他的錯。”

    剛從包裏摸出化妝鏡準備整理頭發的曲筱綃聞言就豎起脖子,“你有什麽錯?不是處女怎麽了?”

    “反正我不跟你說,反正你不能打應勤,我沒讓你打他。”

    “我又不是為你出手,我又不是你家雇的打手,你管得著嗎。”

    “小曲,你別再氣我了,好不好?我早說過不歡迎你來,你偏來。你來幹什麽啊!”邱瑩瑩大吼。

    曲筱綃再次拍案而起,但被安迪抱住,摁著坐下。但曲筱綃依然拍著桌子以壓倒一切之勢說明她的理由。“我告訴你,我知道一個男人,跟老婆結婚一年,離了,因為老婆不能生育,老婆傷心出國,跟我認識。那賤男一離婚就找新人,找到第一個,把人小姑娘迷得五迷三道,又扔了,說是上床驗證不是處。那小姑娘傷心得出了車禍。後來那男人又找了幾個,都因為人家不是處,上床了再扔。最終找到一個處,先上車後補票,把人肚子搞大才上門求親。你說,這種男人,是人嗎?到底愛的是人,還是那片膜?那種男人把女人當什麽?我早發誓,遇到這種男人,見一個打一個,寧可賠死醫藥費。正好,姓應的連個麵子都沒有,跟你邱瑩瑩沒交代,跟我們一桌人沒交代,就這麽無情無義說走就走,我打的就是他,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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