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我經常擔心,我對你朝思暮想,你是不是沒在想我。我有時覺得我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當然你是我軟磨硬泡追上的,但我得寸進尺,你告訴我,即使我在你身邊,你依然想我。”

    沒等安迪回答,車窗被敲響。包奕凡不耐煩地降下車窗,見外麵站著的魏妻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魏妻等車窗稍微降下,就冷笑道:“做戲給我看?小夥子,你頭頂帽子綠油油了。你女朋友憑什麽搶遺產你知道嗎。”

    “再綠也不會找你,你這把年紀已經過期作廢。”包奕凡將車窗升上,懶得看外麵魏妻的嘴臉。魏妻則是一個冷笑,既然扔下炸彈,那麽功成身退即可。

    “你看,我這人麻煩不斷。”

    “你跟那種女人認真什麽。離婚女人智商基本歸零,如果找得到小三,別的正經事都不顧,隻知道追著小三打,打完了才發現人財兩空。如果找不到小三,就到處找假想敵,誰被她們惹到誰悲劇。碰到你還要跟她虎口奪食,你在她眼裏就是典型小三,其他什麽都不是,殺之而後快。今天幸好有我們兩個人陪著你。不過我看魏先生也有備而來,他帶著人可能就是為防止衝突。”

    “看,這就是我的麻煩。”

    “你真是逼我說我家陰暗麵,誰家不是一地雞毛呢。我留學那陣子我爸有外遇,我媽想拉住我做後盾與我爸對抗,我當時不知內情,一心要走。結果他們兩個在家裏鬧得雞飛狗跳,最終奔離婚。你現在看我媽挺能幹一個女強人吧?那時昏招迭出,怎麽錯怎麽做。我本來畢業留在美國長見識,被他們鬧得不得不回來擺平。最終人算不如天算,我爸得結腸癌,以為自己要死了,頓時什麽想法都沒了,立馬回歸家庭。我媽也跟著恢複正常。你現在看看我們一家三口很和美,是吧?”

    安迪驚訝得無言以對,好容易才喃喃地道:“你頭頂綠帽子的說法不正確。”

    “看得出。魏先生是你父輩。隻有智商歸零的才看不出。”

    安迪再度咋舌,又不知說什麽才好,哼哼了兩聲。可更大的“驚喜”等著她,隻聽得車尾一聲悶響,兩人齊齊地向前方撞去。包奕凡最慘,肋骨撞方向盤上,痛得他“嗷”了一聲。安迪回過神來,回頭見一輛車子撞上了他們。她當即跳出去,一看,後麵駕車的正是魏妻。魏妻胡亂倒車,退出好幾米,又衝著安迪而來。安迪想都沒法多想,趕緊跳到另兩輛車的縫隙躲避。但魏妻的車隻是虛晃一槍,歪歪扭扭地擦著別的車揚長而去。

    回頭報警,去醫院拍片,幸好包奕凡隻是撞痛,並未撞斷肋骨。包奕凡卻是趁所謂受傷之際,黏著安迪大撒其嬌。隻要警察轉身,他就要求安迪以吻以抱來安慰。安迪本來見了魏國強就心煩,被魏妻一頓攪和更心煩,這下子被包奕凡黏得隻知道笑,甚至都拿不出正確對待傷員的態度來,想假裝一下都不能。等檢查結果出來表明隻是虛驚一場,安迪欣慰之餘,扭頭問包奕凡:“你要不要臉,一路裝得跟斷了所有肋骨一樣,嚇死我了。”

    “你一路笑得沒點兒同情心,我不是肋骨碎,我是心碎。這往後日子該怎麽過啊。”

    包奕凡在那邊做揮淚狀,安迪又很沒同情心地笑。陪同來的交警接了許多電話,見兩個當事人眉開眼笑的似很好說話,就趁機來問兩人對此事的處理結果。

    安迪當即轉為嚴肅:“停車場錄像已經顯示,那女人故意撞車,又蓄意撞人,明擺著喪心病狂。請你們秉公執法,若不,我們聘律師送她坐牢,花多少錢都堅決把官司打到底,沒商量。”安迪補充,“考慮到我個人安全一再受其威脅,律師已經趕赴醫院處理,很快就到。我們沒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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