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士被保安扭住,卻並不慌張,而是厲聲道:“我是某某部魏國強的太太,放手。我今天就來打這狐狸精。”

    “誤會了。”安迪吩咐保安,“請送魏太離開。必須離開。如果可能發生人身傷害,請報警處理。”她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進去裏麵,她一臉奇怪地道:“我有必要做狐狸精嗎?”

    眾人當然都見過魏國強來公司,但被安迪砸出去。而且確實,安迪沒必要做狐狸精。但人們心中對於八卦問題都抱有無風不起浪的好奇,於是各種猜測在大夥兒腦海裏發酵。但安迪當然不可能跟人透露她與魏國強的關係,她無法透露。

    這個關係是一條線索,隻要誰有心,就可以順著線索一路往下挖,直把她的根子挖出來。而這是她心中最大的恐懼。

    她坐到辦公室後第一件事是接通魏國強的電話。魏國強接起便直接道:“你可算來電了。我……”

    “你太太來公司打我耳光,說是打狐狸精。你處理一下。第二件事,你絕不可以對任何人泄露一句我與你的關係,你已經黑了良心害了我前半生,你往後捫著良心做事,想想泄漏我出生地會對我造成什麽傷害。第三件事,不許再找我。”

    “有數。知道了。我打你電話正為提醒你我太太的事。她翻我包和電話找到你的資料,又不知通過什麽渠道找到你。我跟她解釋你不是,但我因為沒法說出你與我的確切關係,她一直不信。請你擔待。”

    “我隻問你,我還要被你害到幾時。你太太打出你的名頭,誰敢得罪,難道我還得等著哪天挨悶棍?你還想怎麽害我?”

    “我不想害你,而且知道你是誰之後,隻想好好補償你。可……我最近有些家庭糾紛,我沒想到會連累到你,很抱歉很抱歉。人過半百之後,已經覺得其他都是虛無,唯有自己的孩子……”

    “你的問題,不要成為我的煩惱,OK?”安迪立馬掛斷了電話。心裏隱隱猜到魏國強家可能起了家變,要不然他太太怎麽可能疑心到如此地步,又撕破臉皮幹出如此大舉動,他們好歹是有身份的人,如此明火執仗,肯定是抱定魚死網破的心了。安迪不禁仰天而歎,關她屁事啊,怎麽又都落到她的頭上。可分明又在掛掉手機前聽到魏國強委屈辯解,“除了你,沒人這麽對我說話。”安迪回想,她確實態度很差。但她又有什麽辦法,她看見魏國強恨不得滅了他。

    偏偏今天有點兒閑,又有一個熟人來電話,是王柏川。王柏川送走樊勝美之後,心裏怏怏了一路。到了公司翻了半天行事曆,決定冒險向安迪發出請求。

    “安迪你好,聽說包總在。我能不能拜見,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就行。”

    安迪道:“你直接找他,告訴他你是誰就行。今天他有兩個會,安排挺緊張。如果他今天沒時間,你回老家時候去找他,應該逮得到。”

    “非常難以啟齒,包總名片上的電話都是秘書接聽,這些我是誰誰的話可能不便說。真的很不好意思麻煩你來轉達。現在生意很難做,競爭激烈。”

    “他那兒有你的業務?”

    “是啊。包總那兒有穩定的需求,一年細水長流下來,也有一定的量。我希望能在生意上拚一把命,夏天給勝美一個有房子的家。她非常渴望,今天又跟我提起。我壓力挺大,隻有請求朋友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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