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爾側目,“我想問為什麽你要跟樊姐過不去?惡作劇嗎?你這麽做可以獲得快樂?可是我們都討厭你,你難道反而快樂了?或者你根本就無視我們的感受,隻是拿我們取樂?”

    “咦,你替樊大姐那種人討公道?小關,你和小邱都是好姑娘,你跟樊大姐混一起幹嗎。才說你是拎得清的,原來你與小邱差不多。但……”曲筱綃坐在大石頭上,兩眼繞著關雎爾骨碌碌一轉,“靠,姑奶奶不吃冤枉官司,這事兒得說清楚。糊塗蟲,過來,我說給你聽。”

    關雎爾警惕地看著眼珠子繞著她轉的曲筱綃,她本可以不理而走,可想到樊勝美在曲筱綃手底下吃的苦頭,而眼下曲筱綃似乎在對著她表達善意,她決定冒險將事情弄清楚,最好,能調解兩人矛盾。“你等等,我找安迪一起說。”她畢竟不太信任曲筱綃,她需要同樣沒吃過曲筱綃苦頭的安迪遠程參與。

    “小白領花樣真多。”曲筱綃白了一眼,不理,與她的白粉絲喵來喵去,傾訴衷腸。

    關雎爾接通安迪的電話,得知安迪正在等遲到的飛機,忙將情況輕聲介紹一下。安迪一聽就道:“很好啊,小關你做得很好。我們一起談談,希望能找到衝突理由。我切斷一下,等一下打給你。”安迪考慮到關雎爾工資不高,就改作由她主叫,省得談話時間太久的話,關雎爾吃不消電話費。關雎爾不疑有他,等著安迪電話打來,才走過去坐到曲筱綃身邊,並隨時向安迪報告動態。

    曲筱綃不屑地一笑,什麽大事,值得這樣大動幹戈。她索性將手機拿來,對著安迪道:“安迪,不會你也跟小關一樣想法?你要也是這麽想,我以後喊你安迪姐了,甚至安迪大姐。”

    安迪與關雎爾在兩地一起眼冒金星,她們經常弄不懂曲筱綃的獨特邏輯,原來曲筱綃一直喊“樊姐”並不是體現尊重,而是要把樊勝美喊老了。“我怎麽想你別管,我隻是希望22樓大家相安無事。你說說為什麽吧,你要是有理由,你一個人做堂吉訶德也有點累。”

    “好吧,我跟你們說,樊勝美實質上是個撈女。我不會冤枉她。第一次見她,她正得意揚揚教唆傻大膽小邱,說是怎麽怎麽削尖腦袋鑽進一家高貴酒吧的開業,為的是去裏麵掐尖,因為開業那一天進得去酒吧的人非富即貴。這不是撈女是什麽?我當即刺了她幾句,但後來看她在酒吧挺可憐的,沒撈到什麽偏門,就放過她了。我本來還有點兒好心,想她可能是虛榮,那天所謂掐尖隻是說說而已,我也從此喊她一聲樊姐,不想為難她。沒想到那次我替她查到王柏川車子是借的,你們知道她怎麽說,她說騎馬找馬,留著王柏川解決欲望問題。而且還裝作不知道王柏川裝凱子,趁王柏川要在客戶麵前死撐麵子,將王柏川拉到高貴地方放血,我那天就親眼看到她敲了王柏川一條愛馬仕圍巾。”

    “你等等,小曲,你把樊小妹在客戶麵前敲王柏川一條愛馬仕圍巾的事說詳細點兒。”

    “再詳細我就不知道了,就是她親口跟我說的,說王柏川當著客戶的麵隻好放血。做人能這麽沒良心的嗎,這不是撈女是什麽?”

    安迪不禁想到奇點轉達給她的一些話,那天在山莊裏,王柏川離開時說了一些話,其中有一句是他們無法理解的,就是“客戶郎總來的那一次”,安迪問道:“那個客戶是不是叫郎總?”

    “好像是,對,應該是。你怎麽知道?我說你不會不知道她是撈女,好吧,以後你們都注意著點兒,別讓她揩便宜了。”曲筱綃見關雎爾在邊上一臉疑惑,就一把扯關雎爾過來,貼著手機一起聽。“那個郎總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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