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無疑是充滿熱血和激情的,但對戰鬥是否有興趣卻不一定得由人們的熱血和激情來決定...決定是否需要戰鬥的,其實大多數都是經濟原因。

    “你以後別再這麽放肆了好嗎?”當我和梨佳擠出賽場的時候,她嘟起小嘴半是叮囑半是埋怨地道:“真的嚇得我不輕呢...”

    “我怎麽放肆啦?”

    “還說呢,剛一動手我就知道你又在耍那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她輕聲地哼了一下又道,“而且你那個朋友又來了,肯定沒好事,多半又想要賭錢了吧?”

    我正想問她說的朋友是誰,沒想到她一提到賭錢...顯然說的是馬丁了,而且聽她說起來,好像以前我們幹的事她也知道似的。

    “唉...當然知道啦。”她歎了口氣,“其實人家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啦...你讓那些家夥賠的那麽慘...”

    我越聽越不明白,連忙細問,可梨佳卻有點扭扭捏捏的,好半天才道:“你忘了嗎?那時候我一直在那個家夥身邊的,也就在那個什麽院長的身邊...”

    “你是說,我們打的那個聯盟賽最後一場的時候?”

    “是啊,當時他們都知道你們下的注碼,還知道你們下在哪裏去了...你們很聰明,沒有投輸贏的注,而是分開投了每一天的結果...所以當時也算是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在頭兩天裏就拚命地想要打垮你們,可是卻怎麽也無法辦到...那個院長氣的罵了很多人,還和那個畜生吵了起來...所以,我從那時候起就知道你啦,也很佩服你呢。”

    可是這一席話在我耳裏卻不亞於平地驚雷,“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哼!他們不了解你,以為你除了坐騎也沒什麽用,就沒把你放在眼裏。可我卻知道你這人是那麽的驕傲...在沙漠裏正眼也不看我一下,卻又把我救了...要是我早點告訴你的話,那你還不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嗎?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嗎?”她依舊嘟著嘴嘮叨著這些其實滿是愛意的話,不過待她再次看到我的表情時,又很驚異:“你怎麽?怎麽這麽嚴肅啊?”

    我確實是很嚴實地對她道:“我希望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他們真的是在比賽前就已經知道我們下的注碼?而且還知道我和馬丁嗎?”

    梨佳呆了呆,果然冷靜地思索了一下,然後馬上又用力地點頭:“對啊!”

    “不妙,大大的不妙。”我開始焦慮起來:因為我記得太清楚了,當初我對馬丁關於下注的事,是千叮萬囑必須保密的,因為這件事一來可能影響我和他的名聲,甚至於工作。二來這種注碼要是給人知道了,就幾乎沒有掙錢的可能性...顯然,在一場既沒有莊家,又知道結果一定是‘大’的賭局裏,如果所有人都押大,那根本就沒人能掙錢。要想賺得多,就得和別人押不同的...按照梨佳的說法,如果不是陽樹和帕爾多的那個凱斯院長的心太大,一心想要在賭局裏讓我們吃個暗虧,那麽他們完全可以跟我們一起把每一天的注碼都下在我們身上,然後故意再輸給我們...

    所以,這種事我自己不可能泄密,馬丁也不可能泄密...那麽陽樹和凱斯怎麽可能知道?除非...在馬丁的身邊,有他們的人...所以我才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涼意:後來我們連夜在沙漠中追擊陽樹,甚至馬丁動用了高科技和特種兵,都還是拿不住他。我們一直以為是陽樹為人太精明狡詐了,可現在看來,卻是因為他手裏一直有內線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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