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神秘的石壁後麵,有著一座非常典雅的別院。相對於外界的冰天雪地而言,這裏麵百花盛放,蝶飛燕舞,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在院子裏頭,坐落著一排青磚綠瓦的屋子,屋子的牆壁上爬滿了不知名的藤類,藤子上則開滿了各色的鮮花,花香四溢。

    白鶴進來之後,自顧自的跑到花叢裏與另外一隻同伴嬉耍去了。而女子則躡手躡腳的向著一處房屋走去,好像生怕驚動旁人似得。

    不過還沒等她邁出兩步,就聽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婉兒,你可知錯!”

    原來,這個白衣女子叫做孫婉兒,確確實實就是傳聞中的茅山派之人。她的師父,是當今茅山派的掌門人孫文錦。茅山一派曆史悠遠,雖行事異常低調,但縱觀所有的修道門派,能跟茅山叫板的還真不多。

    孫婉兒一聽師父的話,頓時小臉一苦,嘟著嘴去了一件房內。屋子正中有一個蒲團,上麵坐著個清瘦的老者,此時老者雙目微閉,氣息悠遠綿長,似乎正在打坐。

    不過孫婉兒一進屋子,老者就睜開了眼睛。他看向徒弟的眼神裏雖說有些責備,但明眼人卻不難看出,少許的責怪之餘,大部分盡是寵溺之意。

    “師父……您不是說要閉關三個月嗎?可這才剛剛過了兩個月,您怎麽就提前出關啦。”孫婉兒眨巴著眼睛,小聲的說道。

    那孫文錦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不好好修行,為何偷偷溜出山門?”

    孫婉兒撒嬌道:“師父,您老人家就知道叫我天天修行,可是這修行之事,也講究個勞逸結合吧。我每天在這裏呆著,都快要悶死了。我出去遊覽一下山水,開闊開闊眼界,這對於我的修行也是有好處的呀。”

    孫文錦道:“眼見為虛,心見為實,對於俗世中的東西,若是見得太多,勢必會影響你的心性。以後沒有為師的允許,不要再偷跑出去玩耍了,這次我念在你是初犯,就饒你這一回。”

    孫婉兒一聽,小臉上頓時泛起了笑意,跑過去抱著師父的胳膊說道:“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最疼婉兒了。我一定聽您的話,以後再也不跑出去玩了。”

    “恩!”孫文錦哼了一聲,又道:“為師此次出關,是因為山內大明的龍脈一事。早在三年前,這龍脈的風水局便起了變化,甚至影響到了整個茅山,我之所以遲遲沒動,是因為那龍脈與凡塵俗世關係密切,作為修道之人,我不便插手。另外,茅山此局,會引兩個人來此。而這兩個人今後或許能助我茅山渡過一場災劫呀!”

    孫婉兒吃驚不小,“災劫?什麽災劫?”

    孫文錦拍了拍婉兒的腦袋,笑著說道:“祖師爺老早就算出,我們茅山一派將會在近年內遇到一場災難,要想安然渡過的話,就完全在於兩個有緣人,他們若是能如期出現,那便能助我茅山化險為夷,而倘若沒有出現的話,或許茅山一派將不複存在。”

    聽到這些之後,孫婉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師父,您修為通天,難道這場災難就連您都束手無策嗎?您說的那兩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呀,他們有那麽大的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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