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抵製我的好奇心,我非要去探個究竟。

我踱步在荷花譚周圍,然後靈機一動,爬上樹上。

樹影撒下來的斑駁足以隱蔽我,幸好司徒呂告訴我:這條路也是出府的必經之路。接下來,就是要等待刺客的出現。

過了許久,等待已久的刺客終於出現了。

我正準備偷襲,誰料到我動到了旁邊的樹葉,“颯颯——”的聲音讓刺客起了疑心,一下子就拔出劍了,一蹦一躍地上了樹,我捂著嘴巴不動聲,可月亮的光芒透射在我身上,刺客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恐怖,準備一步步地將我殺死。

我腦袋一下子緊張得想不出什麽東西,反正橫是死豎也是死,就豁出去了。

我一聲喝道,將我頂上一幹比較硬而容易撥動的樹枝猛地砸向刺客的頭,刺客因此而墜落在地上。正當我準備高興的時候,樹枝便隨著原位的弧度砸在了我的頭上,我突然趕到頭劇烈得疼,便失去知覺地墜在地上,幸好有刺客這個人肉墊,並不是很痛,但卻暈厥過去。

……

第二天早。

“嗚,頭好疼。”醒來後,覺得頭不是一般得疼痛,便不禁地說出來。

“你還懂得疼,怎麽還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魏子洛大聲地斥訓我。

“我的正義之心就是這樣,不行嗎?”由於動作太大,拉傷了頭部肌肉,我“嗷嗚”地叫了起來。

魏子洛輕輕地將手按住我的傷口,然後搽一些冰涼冰涼的草藥。

“對呀,幸虧你呀,司徒家已經將刺客捉拿了,你知道刺客為何隻刺殺女人嗎?”

我迫不及待地說:“為什麽呀?”這個問題倒不要緊,但是我的腦袋突然又疼了一下。

“你不要亂動。因為那個刺客叫何駒德,原本是個富有人家,但一年前就衰敗了,原本是未婚妻的官窯之女施縷,因為家族關係,紅杏出牆,攀上另一名男子,不與他長相廝守,於是他憤怒地失去人性,殺掉施縷。之後,他隻要見到一個是官窯之女的女子都會刺殺。”

“噢!原來如此。”我明白地點了點頭,不小心又觸到頭傷,疼痛起來。

魏子洛看著我這樣,忍不住笑起來:“這次隻是一個教訓,下次看你還敢不敢。”

我因為頭傷的問題,沒有心情跟他繼續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