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秀落寞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絲絲苦笑。

    “原來如此!也難怪父王當年極力主張將皇兄你調離京城。”柴秀長歎一聲,低著頭,無力的歎息道:“哎,也罷!成王敗寇,過多的話我也不想再說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朕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柴榮看著柴秀那一臉落寞的表情,心中突然湧現出一絲憐憫。隻不過那種感覺一瞬而逝,漸漸地被皇位的誘惑所取代。他望著柴秀,壞笑著說道:“誒,皇弟,別著急啊!本王雖然對這皇位極感興趣,但是卻不願被天下百姓怒戳脊梁骨。不知皇弟可懂為兄的意思?”

    柴秀無力的抬起頭,慵懶的看著柴榮,苦笑了一聲,說道:“皇兄真是好心計啊!市井上流傳著一句話不知皇兄聽過沒有?”

    柴榮一聽,露出了濃厚的興趣。他笑著反問道:“喔?不知皇弟所指的是何流言啊?”

    柴秀笑咧著嘴,抬頭仰望著柴榮,一字字的說道:“皇兄剛才這種行為正應了那句話。既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覺得這事朕可能答應嗎?”說完,柴秀仰天大笑了起來。

    柴榮聽後,異常憤怒。他上前一步,死死的扼住柴秀的下巴,怒聲說道:“哼,柴秀!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不答應,本王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柴秀被柴榮扼住了下巴,艱難痛苦的說道:“哼,朕知道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皇兄,但皇兄你別忘了!沒有朕的詔書,你這皇位得來也坐不安寧!!”

    “哼,別說現在整個皇宮乃至整個京城都在本王控製範圍內,就算不是,本王要你一個傳位遺詔又有何難!來人啊,將詔書拿過來!!!”

    隨著柴榮一聲令下,廖雲清急忙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詔書遞給了柴榮。

    柴榮接過詔書,在柴秀眼前晃了兩下,笑著說道:“皇弟,你看這是什麽?”

    柴秀瞥了一眼,而後將頭扭向了一邊,恨恨的說道:“哼,就算你假造詔書,但沒有傳國玉璽和朕的手印。縱使你得到這大堯江山,卻仍然名不正言不順!!”

    “哼,這有何難!!來人啊,將傳國玉璽呈上來。本王要皇弟親手替為兄將玉璽蓋上!!!”

    “柴榮,你休想!!!”

    柴榮聽後,笑著問道:“是嗎?來人啊,將柴秀拖起來!!”

    那些士兵們聽後,紛紛將刀劍收入鞘中,而後來到了柴秀身邊,將其架了起來。

    這時傳國玉璽早由柴榮手下親信恭敬的端入了大殿之中。

    柴秀眼神驚愕的望著眼前的傳國玉璽,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的!這傳國玉璽存放之處隻有朕一人知道,這怎麽可能?”

    柴榮輕笑了聲,嘲笑的說道:“本王早就跟你說了,這皇宮乃至整個京城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王的監視之下!”說完,柴榮看了眼押解柴秀的士兵,吩咐道:“行了,動手吧!!”

    那些士兵押著柴秀來到了不遠的案桌前,他們牢牢地抓住了柴秀的手,將傳國玉璽塞到了柴秀手中。盡管柴秀萬分不願,用盡全力,想要掙脫,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玉璽還是通過了柴秀之手被狠狠地蓋在了詔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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