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哼!為什麽?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些道理柳閣主不會不知道吧?”

    “這我當然明白,可是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柳如風的情緒越發激動,他那緊握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憤怒的吼道。

    柴榮看著柳如風那激動的模樣,心中忽然有了答案。他愣在原地好一會兒,眼光上下打量著柳如風,這才發現眼前的柳如風像極了二十年前的肖銳。

    柴榮突然渾身汗毛豎起,有些慌張的脫口而出道:“難道你就是二十年前從鎮南王府逃脫的嬰兒?”

    柳如風見自己身份已經敗露,於是毫不避諱的說道:“不錯!我就是肖銳之子—肖淩天!!”

    柴榮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難怪!好,小子,就讓本王來告訴你!這世間有一種東西能讓所有理由在其麵前都變的蒼白無力,這種東西就叫做“權利”!你剛才問本王為什麽要陷害你們肖家一門,那本王現在就回答你!這一切都是肖銳他自找的。肖銳他不識抬舉,盲目愚忠,最後才導致了這個下場!!”

    “你說什麽!!”柳如風兩眼通紅,一臉猙獰的等著柴榮。

    “哎,小子,你還是這麽沉不住氣。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的確當年肖銳連年征戰,為大堯開疆擴土,抵禦外敵,保百姓平安。當時百姓見肖家軍旗無不夾道歡送,在軍中士兵們更是對肖銳馬首是瞻,大有一呼百應之勢。”

    “哼,可是這又與你何幹?”

    “誒,話不能這麽說。就算當時我不陷害肖銳,先皇也會找機會除掉他。本王也隻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其實當時本王是想收肖銳於麾下,為我所用。可是這肖銳非但不領情,還義正言辭的教訓起本王來了。這本王怎麽能忍?於是本王便想出了這一石三鳥之計。既能除掉肖銳,又能將蕭全推到先皇麵前。肖銳死後,他那三萬鐵騎也命喪沙場,這樣一來,先皇身邊就沒了依靠,他自然而然會想到我這個遠在千裏之外的侄兒!於是本王名正言順的帶兵進了京城。”

    柳如風看著眼前的柴榮,腦海中回憶起以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頓時一個念頭從他的心頭蹦出。他脫口而出道:“柴榮,難道你想謀反不成?”

    柴榮冷笑一聲,說道:“不錯!本王為了這個計劃已經籌劃了二十多年。當年如果不是忌憚蕭全的勢力,本王早就已經登上帝位了。現如今蕭全已死,他手下的殘黨餘孽皆已鏟除,本王登基稱帝隻是時間問題!”說到這,柴榮一臉奸笑的看著柳如風、雲煙和祁玉三人,笑著說道:“不知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了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本王現在就送你們上路!!來人啊,殺!!”

    此話一出,青雲會的那群殺手手持刀劍,就如同潮水一般向柳如風、祁玉、雲煙三人湧去。柳如風、雲煙、祁玉三人見勢抽出手中佩劍,提劍應對。刀劍在月光的映襯下閃著陣陣寒光,照亮了漆黑的樹林。隨著陣陣慘叫,那群殺手一個個的栽倒在地,鮮血不斷地滴落在地上,染紅了整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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