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車和九嬰退下去後不久,廖雲清便戴著麵具匆匆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柴榮見廖雲清一副匆忙的樣子,笑著問道:“判官,何事這麽匆忙啊?”

    廖雲清來到柴榮身邊,輕聲說道:“掌座,大事不妙!屬下在別苑中等了很久,都未能等到他們二人前來。”

    柴榮看著廖雲清,笑著反問道:“判官口中所說可是徐二、段三倆人?”

    “正是!掌座,此二人留不得,得盡快除去!”

    柴榮點了點頭,說道:“行了,你先起身吧!其實本座早已知道這件事情。”

    廖雲清看著柴榮,有些驚訝的問道:“什麽?掌座,你早就知道了?”

    “自從你今日前來稟告之後,本座便一直派人偷偷跟蹤他們,查出了他們的底細!據剛剛探子來報,那二人本想抓住從火海中逃離的母女,逼問她們包裹的下落。可誰知被煙雨在半道上擋住了去路,救下了那對母女。”

    “那掌座,他們二人現在所在何處。屬下這就帶人前去殺了他們!”

    柴榮笑著揮了揮手,突發善心的說道:“不用了。既然他們沒拿到包裹,又不知道我們身份,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他們一條生路吧!況且他們現在已經嚇破了膽,連夜躲回了老家。相信這幾年應該不會再在江湖上出現。”

    廖雲清狐疑的望著柴榮,心中怎麽也想不通,平時殺人如麻,做事雷厲風行,不留活口的柴榮今日怎麽會變的如此善心大發。

    柴榮見廖雲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自然,於是笑著問道:“判官,你這是有什麽要問本座的嗎?”

    廖雲清聽後,俯身抱拳,將心中的疑惑全部吐了出來。

    “掌座,平日裏是你教導我們做事絕不能留活口,一定要趕盡殺絕。可是今日卻又為何要留下此二人呢?”

    柴榮聽完廖雲清這番話之後,頓時大笑了起來。這笑聲使得站在一旁的廖雲清有些渾身不自在。

    “判官,本座今日留下此二人自有本座的道理。此二人心中隻有錢財,自私自利,毫無道義可言,實乃十足的小人。這種小人雖然難以在江湖中立足,但卻能為我們青雲會盡份力。相信本座,這種人我們遲早會用得上!!”

    廖雲清低下了頭,抱拳回道:“多謝掌座解惑,屬下明白了!不過掌座,這煙雨......在這件事情上橫插一腳,會不會生出什麽事端啊?依屬下之見,何不趁此時機,派人除掉煙雨。也可省得她將來在武林中礙手礙腳,影響掌座您的大計!”

    柴榮聽後,時而微微點了點頭,時而搖了搖頭,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這煙雨武功高深莫測,劍法超群,想要除去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本座以為現在還沒有到與“煙雨樓”硬碰硬的時候。如今我們最主要的就是韜光養晦,暗中發展自己的兵力,這才是上上策。如果因為對付一個煙雨就將我們的全盤計劃全部打亂,那未免有些得不償失,到頭來還是便宜了別人!”

    廖雲清聽後,自愧不如的說道:“屬下目光短淺,在掌座麵前班門弄斧,還請掌座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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