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榮聽後點了點頭,隨後開腔道:“今日之事別怪本王不講情麵!實在是因為此事重大,如果不嚴懲,本王何以立威!”

    廖雲清聽後,俯身說道:“王爺言重了。屬下明白王爺的用心良苦,屬下未敢有所怨言!”

    “這就好!隻不過你剛才把本王賜的那瓶藥給了他們,那你怎麽辦?”

    “多謝王爺關心!屬下跟隨王爺南征北戰,縱橫沙場多年,這點小傷不礙事。”說到這,廖雲清咧著牙,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傷處。

    “行了,別硬撐了!”柴榮板著臉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瓶子,放在了書桌上,說道:“這瓶藥你拿去,塗抹在傷處,不出半日便可痊愈!”

    廖雲清上前拿過藥瓶,拜謝道:“多謝王爺!!”

    “罷了,罷了。廖副將,你跟隨我柴氏父子多年,又與我父王情同手足,按輩分我理應喊你一聲“二叔”!你我之間就無須客套了。今日之事本王實在是迫不得已,還望二叔理解。”

    廖雲清聽後,急忙強忍著疼痛,跪地低身行禮道:“王爺,此言嚴重了!今日之事確實是屬下疏忽,屬下理應當罰!”

    “二叔明白就好!行了,起來吧。本王還有事情要與二叔商議。請坐!”柴榮手指著旁邊的座椅,說到。

    廖雲清為難的看著那把座椅,摸了摸自己屁股上的傷處,衝著柴榮尷尬的笑了笑,抱拳說道:“王爺,屬下還是站著回話為好!!”

    柴榮微微一笑,隨後朝著廖雲清招了招手,神秘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便為難了!二叔,過來說話!”

    廖雲清應了一聲,忍著疼痛,來到了柴榮身邊。

    柴榮下意識的隔著房門看了眼門外,而後輕聲的對廖雲清說道:“二叔,根據本王安插在宮中的眼線傳來的消息,今日柴秀雖然召見了孫清,但孫清卻是空手進宮。由此可見,這包裹現在還在孫清手中!”

    廖雲清皺著眉頭,看著柴榮,不解的問道:“王爺,你說這包裹中到底藏著什麽東西?會不會是我們太敏感了?也許那包裹中根本就沒有對王爺不利的證據。”

    柴榮搖了搖手,表示了否定。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個錢軍傑,從我十年前進京開始就一直跟蹤調查我,我想這肯定是柴玉那個老不死的直接授意的!況且從鬼車和九嬰的描述來看,錢軍傑寧願死也不肯鬆開那個包裹,我想這包裹中一定裝著十分重要的東西。結合這兩件事情來看,這包裹中的東西對我們很是不利。所以這孫清一定要除掉!”

    廖雲清聽後,疑惑的小聲問道:“可是王爺,您不是已經派了鬼車和九嬰前去嗎?”

    “鬼車和九嬰二人雖說武功高強,對付區區一個孫清不是難事。但他們二人行為莽撞,做事缺乏頭腦,難堪大任!此事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所以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屬下該如何去做,還請王爺明示!!”

    柴榮雙眼盯著桌上的火燭,仔細思考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道:“為了以防萬一,此事我們必須做兩手打算!這樣,二叔!你花重金找幾個江湖混子,最好是小偷小摸、身手了得的那種......讓他們先一步去孫清府上,將那包裹偷出!不管他們要價多少,一律滿足。隻等他們將包裹交於我們手之時,再一並除去!”說到這,柴榮雙眼殺氣騰騰,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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