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秀帶著疑問輕聲自言自語道:“鶴兵?他來幹什麽?”在思量了一番後,他停下手中的朱砂筆,對門外喊道:“行了,楚公公,讓他進來吧。”
門外的鶴兵聽後,急忙打開了“禦書房”的大門,匆匆的走了進去。
隻見柴秀身穿孝服,坐在書桌前,看模樣十分憔悴。
鶴兵輕聲來到柴秀麵前,輕聲行禮說道:“微臣刑部尚書鶴兵參見太子殿下!”
柴秀抬頭看了眼,說道:“起來吧!不知鶴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鶴兵看著柴榮滿麵憂愁,心情低落的樣子,忙說道:“皇上駕鶴西去,微臣萬分痛心。每每想起皇上平日的恩澤,倍感唏噓。微臣無以為報,特意前來送皇上最後一程。”
柴秀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筆,唉聲歎氣的說道:“鶴大人有心了。隻不過父皇的喪葬大禮尚未舉行,鶴大人請回吧。”
鶴兵見柴榮急於想打發自己,連忙試問道:“太子殿下,微臣曾聽坊間傳聞說,這皇上的死似乎與蕭侯爺有關,不知此事當不當真?”
鶴兵這麽一問,顯然觸及到了柴秀的傷心之處。柴秀兩眼通紅,滿臉怒氣的看著鶴兵。雖然如此,但他依然竭力的克製著自己內心的憤怒和哀傷,平淡的說道:“鶴兵,難道你大老遠的進宮麵見本太子,隻是為了求證這些事情?”說著說著,柴秀便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嗬斥道:“難道你們刑部是不是閑的沒事幹了?連這麽荒唐的坊間傳聞你們居然也相信,還敢來皇宮當麵求證本太子?我看你們是瘋了,不想活了是嗎?”
鶴兵見柴秀大動雷霆之怒,急忙慌慌張張的跪在了地上,賠罪到:“太子請息怒,是微臣該死,微臣不該聽信讒言......微臣有罪,還請太子責罰!”
柴秀瞄了眼跪在地上的鶴兵,不屑的說道:“行了,起來吧!鶴大人,還有事情嗎?沒什麽事了的話就勞煩鶴大人請回吧,本太子還有正事要忙!”說完,柴秀便自顧自的提起了桌上筆,低著頭,批閱起麵前的奏折來。
鶴兵見柴秀對自己如此態度,心中暗想道:“算了,今日就先這樣吧。再說下去,也是自討沒趣而已。”想到這,鶴兵對著柴秀行禮道:“既然如此,那微臣就不妨礙殿下做事了,微臣先行告退!”
柴秀聽後始終沒有抬起頭,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手中的稍稍停頓了一小會兒,隨後便又在落在了自己麵前的奏折上。
鶴兵見柴秀不言語,於是便識趣的匆忙退到了房門口,走了出去。
此時,仍在門外等候的楚槐安見鶴兵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急忙輕聲問道:“鶴大人,談的怎麽樣了?”
“哎,別提了!算了,此事以後說吧。我先走了!”說完,鶴兵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宮門方向走去。
還未等鶴兵走遠,站在禦書房門外的楚槐安便隔著門聽到了柴秀的聲音。
“楚公公,你進來一下!!”
楚槐安聽後,著急忙慌的打開了書房大門,匆匆的走了進去。他走到柴秀身前,笑著回到:“老奴在!不知太子殿下叫老奴前來,所為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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