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本王問你。在本王昏迷的這幾天中,朝中的情況怎麽樣了?”柴榮看著廖雲清,陰笑著問到。

    廖雲清看著柴榮那滿臉的陰笑,瞬間明白了他所指的是什麽。

    “稟告王爺,現在朝中亂成一麻。前幾日,柴秀看見柴玉的屍體和我們在現在撿到的印有“護國公府”的鐵牌之時,頓時失去了理智,還揚言要讓蕭全血債血償。”

    柴榮一邊笑著一邊點頭說道:“看來,柴秀和蕭全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上了。那蕭全那邊有何動靜啊!”

    “昨天蕭全聽說了此事,便立刻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宮中,與柴秀解釋了半天。”

    柴榮冷笑了一聲,說道:“這種事情越是急著解釋越亂!枉這蕭全還自稱一代梟雄,居然如此沉不住氣,真是個廢物。對了,現在朝中有沒有人對我提出什麽異議啊!”

    “暫時還未曾聽說。王爺,你應該是安全的。畢竟你受這麽重的傷,而且你又是柴秀的堂哥,柴玉的親侄子,估計沒有人會懷疑你的!”

    “這就好!對了, 柴玉的喪禮儀式何時舉行啊?”

    廖雲清想了會,說道:“這柴玉的屍體現在還在明德宮存放著,還未入殮。估計舉行喪葬儀式還得等幾天吧,王爺,你為何這麽一問?”

    柴榮聽後,大笑著說道:“這......我身為柴玉的親侄子,理所應當去祭拜下,上柱香,送我那皇伯伯最後一程,難道這有何不妥嗎?”

    “可是,王爺!你這身上的傷還未好,連禦醫都說了讓你好好休養,不要太過操勞。”

    “二叔不必擔心,我之所以這麽做一來是為了在眾文武百官和柴秀麵前體現我的忠孝節義,二來則是為了讓眾人親眼看到我的傷勢究竟如何,堵住悠悠之口,三則是為了探聽虛實,順便看看蕭全的反應。”

    廖雲清聽後,不禁讚歎道:“王爺此計真是高啊!果然是個好計策!”

    柴榮笑著揮手說道:“欸,這也得感謝二叔你啊!若不是你派“睚眥”和“窮奇”一路上跟著我,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安全脫身。還有若不是二叔及時帶兵趕到,我想本王早就魂歸西處了!”

    廖雲清聽後,連連拱手道:“王爺謬讚了,卑職這麽做也隻不過是盡自己所責罷了。”

    “好了,本王要安心養傷了。沒什麽事情的話,二叔你就退下吧!”

    廖雲清聽後,拱手說道:“王爺您好好休養,微臣先行告退!”說罷,廖雲清便退到了房門口,轉身打開了房門,走出房門,從外麵將房門帶上,隨後便徹底消失在了柴榮的視線中。

    此時,在“護國公府”,蕭全有些坐不住了。他來回踱步在後園之中,稍一坐下,便覺的心緒不寧,隨後又站起身來,繼續在園中來回走著。

    就在這時,鶴兵來到了後園外。他站在園外看著蕭全如此心緒不寧的樣子,心中打起了鼓。

    前思後想半天後,這才進入了園中。

    蕭全抬頭,見赤鶴兵已經來到,急急忙忙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鶴兵,你可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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