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和九嬰帶著數箱金銀珠寶青雲會總壇,一口口大箱子整齊的排列在青雲會堂下。

    窮奇上前一步,將幾口大箱子悉數打了開來,頓時那些金銀珠寶散發著耀眼的光亮,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也照亮了昏暗的青雲會總壇。

    閻王端坐堂上,滿意的望著堂下那幾大箱子的金銀珠寶,嘴角咧出了一絲笑意。

    “很好!窮奇,九嬰你們倆幹的不錯!來人啊!把那幾箱金銀珠寶連同後室中所有的金銀珠寶,軍備物資全部裝上車!”

    話音剛落,石門突然打了開來,進來了六七個侍衛,他們費力的抬著箱子,慢慢的往石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執筆判官“從屏風後頭走了出來,他看了眼堂下的九嬰和窮奇,徑直朝著閻王走去。

    他手拿一封書信,遞到了閻王麵前,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掌座,這封書信是並州薛老爺剛剛飛鴿傳書而來,請掌座過目!”

    閻王疑惑的接過了“執筆判官”手中書信,隨後打開了書信。閻王看後,嘴角咧了下,冷哼了幾聲。

    “執筆判官”見後,忙問道:“掌座,這薛老爺的信中寫了些什麽??”

    閻王將手中的信遞給了“執筆判官”,隨後說道:“薛老爺的信中說:那個柳如風已經到了柳州了!讓我們小心行事!”

    就在這時,石門打了開來,進來了一個侍衛稟報道:“稟報掌座,東西都已備好!隨時可以啟程!!”

    閻王聽後擺了擺手,隨後對窮奇和九嬰說道:“剛才的話你們聽到了吧?這次前去柳州,你們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

    窮奇和九嬰異口同聲的回了聲:“是!”之後便退出了青雲會總壇,護送著金銀珠寶以及甲胄物資向柳州前進。

    閻王見窮奇和九嬰已然離開,麵對著“執筆判官”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執筆判官”低下了頭,弱弱的說道:“尚未查清!不過根據辰飛、葵羽以及柳如風他們三人的行蹤,屬下有個驚人的推斷!”

    “喔?說來聽聽!”

    “閻王可還記得二十年前從鎮南王府中逃脫的嬰孩?”

    閻王一開始還不以為然,他平靜的說道:“記得啊!怎麽了?”待他抬起頭看到“執筆判官”的眼神和笑容時,這才恍然大悟。

    他的臉上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你是說,那個柳如風就是當年從“鎮南王府”逃脫的那個嬰兒??”

    “執筆判官”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無論年齡還是樣貌都非常符合,難道掌座不覺得那個柳如風,無論神情還是麵相都與那二十年前的肖銳有些神似嗎?”

    閻王此時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透出了些許驚慌。過了好久,他才緩緩說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計劃得加速進行啊!”

    “掌座為何如此驚慌,就算那個柳如風真是肖銳之子,就憑他一人之力也抵不過我們青雲會啊!”

    閻王白了“執筆判官”一眼,咂了下嘴,擔憂的說道:“我倒不是怕柳如風,我是怕他身邊的辰飛和葵羽。就在前幾個月,江湖上多出了一批新的勢力,他們雖然在江湖中沒有掀起什麽大風大浪,但我隱隱覺得這股勢力是衝著我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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