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氣晴朗,鳥語花香。

    辰飛微微睜開雙眼,見其娘子早已蘇醒,正躺在自己懷中用那她那如水般的眼眸靜靜地望著他。

    辰飛微微一笑,伸出手來撫摸著娘子的臉蛋,溫柔地說道:“什麽時候醒的?不多睡會嗎?”

    女子報以一個微笑,喃喃說道:“不睡了,我想悅兒也差不多該醒了。昨晚熬得銀耳羹都沒喝呢,奴家這就去廚房給你熱下,你再睡會!”

    女子剛要起身,又被辰飛一把抱住。辰飛故作壞意,幽幽說道:“娘子莫急,你看天色還且尚早,何不再陪陪夫君,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女子用她那小酥拳輕輕地擊打著辰飛的胸口,嬌嗔道:“夫君,昨夜你都弄疼奴家了!”

    “哪呢?讓夫君看看哪弄疼你了??夫君給你揉揉!!”

    女子臉色一紅,嬌羞的掙脫了辰飛的懷抱,朝著屋外跑去。隻留下辰飛一人在床上回味著昨夜的溫存。

    辰飛躺在床上,嗅著昨夜留下的芬芳,心中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但他想到朝中之事,剛剛飄起的思緒,一時間又墜回了地麵。

    辰飛不禁在心中長歎一聲:“哎!想我入朝以來短短數月,各種事情都已見識,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啊!官官相護、栽贓陷害、以權謀私、殘害忠良、更有甚者欲謀朝篡位。”

    此時女子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銀耳羹走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女子見辰飛眼神飄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於是便走了過去,小聲問道:“夫君??可有什麽煩心事嗎??”

    辰飛看了眼其娘子,溫柔的說道:“娘子,我們回去吧!我不想留在京城了,京城也不是我們這種江湖人士該呆的地方。”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前幾日不還好好的嗎?”

    辰飛歎了口氣,望向窗外,幽幽說道:“哎!你別問了,總之這京城是危險之地,我這就去向蕭侯爺請辭,你在家先收拾東西,一步也不能離開。帶著悅兒等我回來!”

    “那肖將軍怎麽辦啊???”

    辰飛聽後也猶豫了一番,最後從他口中吞吐的說了句:“你放心吧,我走之前會和將軍說的!”說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將官牌隨手係在了腰間便欲推門而出。

    “誒!銀耳羹,你還沒喝呢???”

    “等我回來後再喝!!”說完辰飛頭也沒回,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府邸。

    不一會兒,辰飛便騎著馬,來到了“護國公”府門前。辰飛下得馬匹,便徑直走進了府中,來到了前院,正欲走進前廳之時卻被管家攔了下來。

    “辰統領!侯爺正在前廳與他人商量議事,還請辰統領移至偏廳等候!”

    “管家,煩勞你去通稟下,就說辰飛有要事求見!”

    管家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沒用的,侯爺早有吩咐,今早任何人不見。還請你先去偏廳等候!”說完便轉身離去。

    他站在原處,望著前廳。隻見屋中門窗緊閉,絲毫看不見裏麵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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