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漸漸的泛起了魚肚白,太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整個草廬籠罩在清晨的霧氣中,在晨光的照射下,宛如人間仙境,美不勝收。

    在草廬內,柳如風依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雪女則一直在屋中忙前忙後,照看著柳如雲。這時神醫和於清走了進來,神醫快步走到床邊,抓起柳如風的右手為其號脈,隨後微笑的點了點頭,而後將柳如風的手放進了被窩之中。

    於清此時在一旁焦急的問道:“神醫。怎麽樣了??”

    神醫看著於清焦急的模樣,隻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須,麵帶微笑,但未曾言語。

    “哎呀!你是急死我了!你倒快說啊!”

    神醫這時仍撫摸著自己的胡須,長笑一聲而後說道:“世侄不必擔心,剛才我已為他診過脈,他的脈搏鏗鏘有力,想必定是那“雪蓮”起了功效。”

    於清略帶疑惑,向神醫問道:“既然這樣,為何還是昏迷不醒??”

    “與“睚眥”一戰,耗費他太多內力,所以才會一直昏睡不醒。行了,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這裏如果沒什麽事的話,那老夫先行告退!”說完神醫向於清作了個揖,離開了草廬。

    聽見神醫這麽一說,於清便放心了許多。細心的他發現這裏似乎少了一個人,隨即向雪女問道:“昨天和你們同行的那位姑娘去哪了?這一大早都沒見過她!”

    雪女聽後冷冰冰的看著於清,沒有多說話。於清見雪女如此冷淡,不想自討沒趣,便沒有追問。

    時間一晃眼,來到了正午,於清在屋裏著急的來回走動,雪女則安靜坐在桌子旁,右手撐著頭,看著床上的柳如風,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雪女在朦朧之間看到柳如風的右手好像抬了幾下,雪女擦了擦雙眼,定睛一看發現剛才所看到的都是真的,於是她快步走向前去。

    柳如風緩緩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冷冰冰的雪女,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說道:“我這是在哪啊?如雲....他怎麽樣了?”

    於清這時跟了上來,雖然心裏五味雜陳,但仍強顏歡笑地說道:“我們現在在草廬中,如雲兄弟在神醫的救治下已經脫離了危險,大哥!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就交給我們就行!”

    雪女聽於清這麽一說,瞬間愣在那裏好一會,隨即又轉念一想,附和著說道:“是啊!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你傷還沒好全,你師弟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雪女說完臉上浮現出一副愧疚的表情,幸得柳如風當時大傷未愈,沒有看到。

    柳如風聽到於清和雪女倆人如此一說,並沒有懷疑,隨即躺了下來,不一會,又進入了夢鄉。

    雪女將柳如風身上的被子蓋好後,招呼於清一同走到了屋外。

    “為什麽說謊?”雪女率先發難,向於清問道。

    於清看了眼雪女,邊走邊說道:“你不也是嗎?我們都是為了他好,他們師兄弟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匪淺,如果我現在告訴他事實真相的話,有可能會令他傷勢加重,難以複原。我想這個結果是我們都不願看到的。”

    雪女聽後看了眼於清,隨後便向亭中走去。

    不知不覺,他們在草廬中已經過了三日有餘,柳如風的傷也在於清和雪女的悉心照顧之下,快速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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