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聲傳來。

    一個叼著香煙的男人走了過來。

    “韋老板,你今天是要拆這個門嘛。”

    那個拆遷隊的小老板看到來人,臉上立馬露出驚愕的表情,隨後諂媚的跑上去。

    “飛仔哥。什麽風把您吹來了。”

    飛仔看著韋老板:“我問你。你今天是要拆這個門嘛。”

    韋老板一愣,他感受出飛仔這時來者不善。

    他遲疑了一下,指著身後的許凱說道:“飛仔哥。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慈德公司駐華夏總部的許凱,許總……是他讓……。”

    “我這人說話很討厭說好幾遍。我在問你問題,你跟我提一條狗幹嘛!”飛仔把手中的香煙扔在地上,踩滅煙頭。

    這話一出口。

    這裏的氣氛仿佛冰凍起來了一樣。

    “你什麽人啊。敢罵我兒子!我兒子可是大老板,信不信整死你!”那個老婦第一個跳出來叫嚷,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

    “你再他嘛給我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把你打的連你兒子都認不得你。”飛仔瞪了那個老婦一眼。

    這老婦純屬欺軟怕硬,之前學院老師好好說話她囂張的不得了。

    此刻飛仔一句話一個眼神,她就怯生生的躲在了許凱的身後。

    “兒子……這……這家夥他罵你老媽。”

    許凱沉著臉盯著飛仔,但是飛仔卻好似沒有看到他。

    飛仔拍打著韋老板的臉:“我最後問你一次,這門你要拆?”

    韋老板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搖頭:“不拆,不拆。”

    說著,韋老板小碎步跑到許凱的麵前,為難的說道:“許總。您這個活……我可能接不了了,您還是另尋他人吧。”

    “我出五倍工錢!”許凱看著韋老板。

    韋老板苦笑著,他湊到許凱耳邊小聲的嘀咕道:“許總。不是我不想接您的活,實在是那個人身份不一般。我出來混的,得罪不起啊。”

    “什麽身份?”許凱瞟了一眼飛仔,看這小子樣子也不像是什麽有頭有臉的人。

    而且在海城有名氣的上層人士他都認識。

    “海城地下一把手寶爺手下的紅人,飛仔哥。”韋老板小聲的說道。

    韋老板他是搞拆遷工作,這個工作難免會和飛仔那幫人接觸,要是真得罪了對方,他在海城估計就做不了生意了。

    “寶爺?不就是一個混黑的嘛,你還怕他們。”許凱輕蔑一笑。

    “韋老板你還在這裏待著幹嘛。”

    一句話傳來,韋老板渾身一顫,他連聲說自己馬上走,一分鍾的功夫,他就拉著自己那幾十號人上車一溜煙的就走了。

    飛仔轉過頭冷笑著看著許凱。

    “我們是出來混的,我們身價的確不能和你這條狗比。但是我知道你在海城有藥廠,有公司,我可以派我手下的人每天去你廠門口,公司晃悠一下。不知道到時候貴公司的人還有沒有心思正常營業了。”

    “你這是違法的!”許凱聽出了飛仔口中的威脅之意:“還有把你嘴巴放幹淨一點!”

    飛仔攤攤手,笑道。

    “違反?不,我們現在可不做什麽違法的事情,我隻是讓我的兄弟去逛一圈而已。”

    這屬於精神恐嚇,如果你上班的地方每天到晚有三五成群的社會人在旁邊轉悠,就算他們不對你動手,你心裏也會顫顫巍巍的,時間一長誰還有工作的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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