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姆看著我，開口道：“要茶還是咖啡？”
我警惕的看著他：“不用了，謝謝。”
瓦西姆搖了搖頭，笑了笑：“看來我的客人還很拘謹啊。”
我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問道：“你想要怎麽樣？”
“什麽？”瓦西姆喝了一口杯子裏麵的東西，似乎有些不明白我再說什麽。
我重複了一遍：“你想要怎麽樣？想幹什麽？你不是這些雇傭兵的頭子麽？我可從來都不認識你。”
“當然。”瓦西姆點了點頭：“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馬一鳴先生。”
“所以你讓我過來，是想要做什麽？”我開口問道。
瓦西姆微微一笑，將杯子遞給身後的伊凡，然後開口道：“好吧，其實我隻是想要問你一些事情罷了。”
“問我一些事情？”我疑惑道：“你想要問什麽？”
瓦西姆微笑道：“那些人——”他指了指帳篷外麵：“那些穿著長袍的家夥，你和他們很熟悉吧？”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一貫道的人。
“為什麽這麽問我？你不是應該和他們更熟悉麽？”我沉吟了幾秒鍾之後才開口回答道：“你們不是被他們雇傭的麽？”
“當然。”瓦西姆點了點頭：“這些人出很高的價錢，讓我們來替他們辦事。”
瓦西姆說著看向了另一半，那是紂絕陰天宮宮門的方向：“我們要跟著他們來到這樣的鬼地方，然後幫他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瓦西姆一攤手：“但是他們給的價錢很高，真的很高，超出了你的想象。所以，即便是我這個當老大的不同意，我手下的人也都想要接下這筆生意，做成之後，他們得到的錢足以讓他們不再幹這一行，所以我也就隻能跟著一起來到這個不知道還在不在地球上的鬼地方。”
我聳了聳肩：“那又怎麽樣？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說實話。”瓦西姆道：“我對你的事情，還有那些穿長袍的人的事情都一點不感興趣，我是一個機械學專業畢業的學士，對你們華夏的那些古老的神神鬼鬼之類的東西統統都不感興趣。”
瓦西姆接著道：“但是我必須要知道，我們到底是在做什麽——”
“我們從中俄邊境冒著被軍隊發現的風險偷偷潛入這裏，不是為了販毒也不是為了運軍火進來，而是跟著他們來到了這樣的鬼地方，一路走到這裏，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什麽，就已經折損了七個精銳的夥計。”
瓦西姆聳了聳肩：“而那些長袍人對此沒有絲毫解釋，隻是催促著我們讓我們趕到這裏來，所以——馬一鳴先生，我想你應該能告訴我，這是為了什麽？”
我大概明白了這個叫做瓦西姆的雇傭兵頭子的意思了。
這些人顯然不是因為宗教信仰之類的東西跑到羅酆山來，而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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