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是不放心,雖然我知道自己一起進去估計也幫不上什麽忙,但是讓我等在外麵更不放心,起碼要死也得一起死吧,要是放任陳籦湦自己進去,沒能出來的話,我這輩子估計都笑不出來了。

    想到這裏我連忙偷偷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真是晦氣,瞎想什麽呢,陳籦湦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這半年下來愣是把我從一個十成十的菜鳥教成了行內人。雖然他平時都很低調,看起來也沒什麽出奇的樣子,但是在陰五門乃至整個行內,陰陽眼陳籦湦也都是有名頭的。鳳先生走後,葬門要說第一號人物,也就是他了。

    陳籦湦見我決心要一起進去,也沒再多說什麽,隻說讓我們小心跟在他後麵,然後就帶頭鑽進了通道。

    我也跟了進去,楚思離一聲不吭的跟了上來。

    他之前和那女鬼交手過,受傷不輕,加上之前手雷爆炸的傷,是我們五個人裏麵受傷最重的一個,剛剛我們說話的時候就有夥計給他簡單包紮了一下,現在手上腳上都打著繃帶。

    雖然傷很重,但是他走路很穩健,麵色也沒有變化,隻是呼吸比起平時要急促了一些。

    我雖然說讓他在外麵等,但是他也還是跟了上來,我也就沒再說什麽,反正我們幾個人一起走進死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他現在別看傷的比我重,戰鬥力估計還能打四五個我沒問題。

    走在通道裏麵,我的背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手雷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看不到後背的樣子,但是不用看也知道傷的很嚴重,剛剛在外麵也是簡單處理了一下,替我包紮的夥計說後背幾乎都爛了,等出去得趕緊進醫院才行。

    想到這裏我又忍不住暗罵,這些人還真是有邪教徒的風範,一言不合就上炸彈,要是換身白衣服再帶個白頭巾,估計就能去基地組織應聘了,不過據說基地不收白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著陳籦湦往裏麵走。

    因為洞內的陰氣很重,越往裏麵走,溫度越低,最後就跟冰窖裏麵一樣。

    而此時,我也已經聽見了前麵傳來的聲音。

    有鼓聲,還有那女鬼的聲音。

    走在我前麵的陳籦湦的腳步也漸漸緩了下來。

    但是他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舉起了手中的那塊鐵牌。

    這時候我才辨認出來,這塊大鐵牌,似乎是一枚令牌,和古裝電視電影裏麵經常能看見的那種令牌很像,隻不過要長上不少,看起來窄長窄長的就像是一條加寬版的鐵尺一樣。

    隻見陳籦湦右手舉起那鐵牌,將一麵抵在額頭上,閉上雙眼,緩緩前進,口中念念有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鐵牌並沒有發出和楚思離的金剛明王一樣的光芒,但是感覺上麵的紋案亮了許多。

    等他停止誦念的同時,也已經走出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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