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開門的時候,忽然背後響起了嘎吱一聲,我回過頭去,隻見那間放著紙人的房間門不知怎麽的自己開了。

    我頓了一下,走過去準備把門帶上,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我們之前從裏麵拿紙人出來的時候,這門好像就是開的。

    那又是誰關上的?難道是刁老金?或者是剛才鳳先生進房間之前關上的?

    看著洞開的房門,我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走了過去,伸頭向房間裏看去。

    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一堆活生生的小孩圍在房間裏說著什麽,但是等我看清楚了,發現還是那些紙人排在房間裏。

    但是我還是感覺後背湧起了一股涼意。

    因為此刻的房間裏,紙人並不是像我們走的時候一樣整整齊齊的排隊碼在那裏,而是在房間中央圍成了一道圈!

    這又是誰幹的?肯定不是剛剛進房間的鳳先生,之前就在店裏的刁老金會有閑工夫去碼這些紙人?說起來刁老金應該沒有鑰匙,他是怎麽開門的。

    就在這時每,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我回過神來,才發現這聲音是從鳳先生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這咳嗽聲很大,咳得十分厲害,雖然我看不到,但是聽這咳嗽聲,簡直像是要把肺都給咳出來了。

    聯想到之前他吐血和楚思離說內髒受了傷,我又有些擔心起來,內髒受傷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於是我走到房門前敲門:“鳳先生,你怎麽樣了,沒事吧,要不還是去醫院好了。”

    咳嗽聲停了下來,過了一會,鳳先生的聲音才響了起來,這次卻帶上了一點沙啞:“我沒事。”

    接著他就不再說話了。

    這時候天差不多已經全黑了,我見鳳先生不出來,隻好自己回店裏等著刁老金他們。等到晚上九點多,刁老金一個人回來了,手上還提著個鼓鼓囊囊的小包。

    “小鳳呢?”他開口問我,我說在他自己的房間裏,刁老金這才麵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提著包去了院子裏,我聽見他包裏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類似裝了很多石頭的那種聲音。

    接著刁老金敲了敲門,站在門口道:“小鳳,開門,我幫你拿東西來了。”

    鳳先生這才開了門,房間裏沒有開燈,但是借著月光,我也看到鳳先生的臉白的有點不正常。

    刁老金提著包進了房間,然後回身關上了門,這一下,又是到後半夜,刁老金才又一個人提著已經癟了的小包走了出來,而且滿頭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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