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老金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紙也好竹簡也好,都不重要,是可以換的,重要的是裏麵的東西。你一定要全都看完並且都記下來,不能讓裏麵的東西失傳了。”

    我穿上衣服,坐下來笑道:“刁爺爺,我也不怕您說,我要是有兒子,我肯定不會讓他去抬棺。這年頭人都流行火葬了不是,而且再過幾年城市化了,大家連墓地都買不起了。個個都往火葬場一送,燒成灰裝在骨灰盒裏往公墓的格子上一擺,誰還要抬棺啊。”

    刁老金哼了一聲:“年輕人懂什麽,這是抬不抬棺材的事情麽?”說著說著他的情緒又低落下來,歎了口氣:“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好好看吧,我回去了。”

    說著他就站起身,走出門了,臨到門口,頓了一下,回過頭來,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到頭來也沒說話,隻是微微一歎,然後轉身離開。

    我目送他消失在門口,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刁老金這過來一趟到底是想要幹嘛。

    我起身關了門,回來準備上床,這才發現之前放在床頭櫃上的爺爺的煙杆,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床上,似乎是刁老金剛剛拿起來過。

    我也沒多想,把煙杆放回床頭櫃,然後倒在床上關了燈就睡。

    今晚不像是昨晚下了雨那麽涼快,溫度很高,而且這荒野地帶,蚊子一大堆,因為熱又沒蓋被子,為了透風我還不能把窗戶關上,一晚上下來被熱氣和蚊子折騰的半死,倒頭來也沒睡死過去,這一夜,就在半睡半醒中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刁老金就來敲門,我也正好睡不著,馬上就起床了。

    昨天我問過旅館的老板,他說要坐去湖南的車的話得去好幾十裏外的豐德鎮。本來這幾十裏路走下來可不好受,好在老板說他明天早上開車去鎮上采購,能帶我們一程。

    等我睡眼惺忪的下樓退了房出門的時候,旅店老板的小麵包車已經停在門口等著了,老板正坐在車上大聲招呼我們上車。

    我應了一聲,和刁老金走了過去過去,剛剛坐上車,隻見前麵一輛紅色的邁巴赫也跟著發動了,正是凝姐和小倩她們的車。

    我看見車上隻坐著一個人,就是凝姐,她似乎沒注意到我這邊,而是從駕駛席上探出頭,對著二樓叫道:“小倩!你快點!”

    二樓傳出小倩的聲音:“知道了知道了,馬上就下來,我說了你就不要開車了嘛,這山路這麽繞,你開車我不放心。還是交給我吧,我張倩可是號稱君山女車神的……”

    一道晴天霹靂在我腦海中炸響,小倩後麵說的話我都沒清楚,就隻有那兩個字在我腦海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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