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嚇的不起,連滾帶爬嚎著就竄出了小屋。

    我這光聽聽都顫的慌,就問人呢。

    馬兵朝裏邊努努嘴,“就在裏邊呢,繩子解不開,跟穿在他身上一樣。”說著奇怪的喃喃,“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死在裏邊的,窗戶和門都是關著的,機井蓋子也是蓋著的啊。”

    馬兵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擠了進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地上平躺著個人。和馬兵說的一樣,他一雙眼睛凸出眼眶,充血的眼球內布滿血絲,一張臉漲的通紅,這的死時候是得有多痛苦啊。

    就這麽看了幾眼,我忽然覺得這人有點眼熟,眨巴眨巴眼睛,我又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

    這不是……!

    我連連後退,嚇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額頭上冷汗頓時就滴了下來,一雙手更是抖成了篩子。

    爺爺看見我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三兩步上前把我拽起來,不迭聲的問我怎麽了,是不是被嚇到了,生怕我衝撞到什麽,連拖帶拽的給我拉扯到了一邊,馬兵也跟著走了過來,一臉的擔憂。

    我指了指那個小房子,手還是哆哆嗦嗦的,“爺……爺爺,是昨天抬棺材的人,是昨天抬棺材的人,就站在我旁邊那個!!”

    之所以能在昨天那情形下記得這個人,是因為他耳垂上有顆黑痣在很顯眼的位置上,雖然他臉都漲的變形了,可那痣明顯,我還是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

    我爺爺臉色變了變,安撫的拍了拍我的手說知道了,囑咐馬兵陪著我把我送回去,他一轉身擠進人堆裏去了。

    回去的路上,馬兵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我想著大家都是馬家溝的人,我和他關係又好,也沒什麽不能說的,就簡要的把昨天的事說了說,當然,昨天晚上那惡夢,我隻字沒提。

    馬兵看我臉色不好,雖然他也有點被嚇住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安慰我,說是指不定是湊巧了,這個人臉都變形了也不一定是那個人。

    回到家後我發現我爸不在,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我又不敢一個人回屋子,就拉了凳子和馬兵坐在院子裏閑話。

    “哥,你也別擔心了,這事說不準的,不一定就是那個人。”馬兵是個憨直的人,勸人的話顛來倒去就那麽幾句。

    我心事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絕對是他,昨天抬棺的時候他就在我旁邊,我看的清清楚楚,一樣的位置一樣的黑痣,天底下哪有這麽湊巧的事?你說那個看香人說的是不是真的,馬芳……”

    剛念到馬芳芳的名字,我脊梁背突然一涼,把她的名字咽了下去,用一個“她”字代替了,“是不是真的是她盯上在場的人了,想尋仇,我們是不是都會被……”

    馬兵也被我的語氣和神情嚇到了,臉色有點不好,幹巴巴的笑了笑後說道:“你就是自己嚇自己!你要相信科學,這種神啊鬼啊的,你不能信的,這些事都是湊巧了的,你別自己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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