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從倉庫調出來了幾輛挖掘機,在沙堆裏挖掘,看看能不能找到。

    這裏的沙堆有很多,這樣一直挖下去的話,估計得挖好幾個時,運氣好的話,估計很快能找到。

    可我們偏偏是運氣不好的時候,這個氣陰晴不定,剛才就已經暗了,現在下雨了。

    我們帶來的二十多個督察員,分成了四隊,一隊一個沙堆在那苦挖。

    現在下雨了,所有人穿著雨衣繼續工作。

    找了大概整整兩個時,所有人都已經筋疲力盡了,雨還在下。

    我們所有人都很氣餒,甚至我差點以為,不會在這裏找到頭顱了。

    最後一個沙堆了,如果還是找不到的話,那我們前麵的工作可就都白費了,現在已經是傍晚了。

    終於,在挖到中間的時候,從裏麵掉出來一個帶著頭發的頭顱,還有脖頸。

    “啊!”鄧媛嚇了一跳,這個東西就滾在了她的腳邊。

    她飛一般地跑到了楚丹的懷裏,嚇得瑟瑟發抖。

    “沒事吧,別怕別怕。”楚丹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悉心安慰。

    “沒事,就是太嚇人了,謝謝。”之後,鄧媛又掙紮著起來。

    現在,丟失的部位都已經找到了,我們也就都回去了。

    死者的頸部很明顯有八字痕鎖溝,是自縊最明顯的特征。

    劉誌鵬終於從解剖室出來了。

    “死者之前是空鼻症患者,這應該是鼻甲手術失敗了導致的疾病。”

    劉誌鵬一點一點和我們分析:“這種疾病會給人帶來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可避免的極大程度痛苦。”

    “所以患者需要長期服用麻醉類的藥物。”

    聽劉誌鵬這麽的話,那我猜測:“凶手應該是懂醫術的,應該有這種可能。”

    李隊突然進來,有事情要告訴我們。

    “怎麽了,這麽心急,趕緊喝口水。”我看他氣喘籲籲的,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

    “本市在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案件,一起是在1978年的五東山斷頭案,另一起是1995年的火車站無頭屍體案。”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都是為了隱藏真實的動機,然後轉移督察和大眾的視線了。

    李隊認為凶手斷頭棄屍,很有可能是為了掩蓋死者有空鼻症這條線索。

    我們根據死者的信息,去了信息中心,經過排查之後,本市的空鼻症患者也就三個。

    最後得知死者叫做周若瑜,9歲了,在臨江區那一代住,大概是在一年前從貿易公司離職了。

    我們去了一趟她原來的貿易公司,找到了她之前的同事,但是她的同事卻表明在離職之前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矛盾。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奇怪了,根據我們的調查,她似乎沒有什麽仇人。”我看了資料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對了,她不是一度想要自殺嗎?會不會是因為自己病症的原因?要不咱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李隊這句話點醒了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