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金的話讓我頓時一怔,我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那,那不定我也是受了屍香魔芋的迷惑,產生了幻覺,偷偷被人換了?

    我不是一直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嗎?不定就是這樣的!”

    聽見我這麽。老霍和譚金都笑了起來。

    “行了,別了,趕緊走,你一開始我們在棺槨裏發現的女士,是不是梁孝王劉武的夫人?”

    我還是有點懷疑,老霍大手一揮!

    “不可能!聽李皇後當時的陪葬可比梁孝王還要多,不定身上還有最值錢的金縷玉衣,如果咱們能夠拿到的話,恐怕這一下你就真的發了!

    但是你看咱們拿到的是什麽?古劍!”

    老霍到現在還不忘要發財,我卻嗤之以鼻:“就算她身上真的有,你也忍心讓他們夫妻死後不得安寧?”

    老霍撇撇嘴:“這有什麽,前來盜墓的那麽多也沒看誰遭到報應嗎?再了我們隻是路過!路過而已,這身上受了這麽多的傷難不成不能從他那裏拿點東西當醫藥?我想這老祖宗一定不會跟我們計較的。”

    “你啥時候成了劉武的徒子徒孫了?”

    “他是漢朝的皇帝,咱們也是漢人,那不就算是老祖宗也沒錯。”

    老霍這麽牽強的解釋,讓我連連搖頭,沒有想到他這麽臭不要臉。

    但是這樣一想,我跟他是好兄弟,那也就明我也臭不要臉了。

    想到這我笑了起來,老霍不明白我為什麽發笑,但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咱去看看。”

    我們三個進去,這裏二樓上去是一座木質的樓梯,走上前去樓梯還咯吱作響,走的我顫顫巍巍的,可是後麵卻全然沒有聲音,老霍手裏的白燈籠也閃著微微的冷光,在這黑暗中顯示著顯得格外的瘮人。

    我沒話,隻是跟著他們一級一級的走了上去,直到到了第二層的時候,我驚呆了,滿牆都是壁畫。

    我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這是劉武的事例,看上去也是個英姿颯爽的人,可是畫的確是他和夫人的點點滴滴,一時間我竟有些無語,沒有想到劉武還是個性情中人,和夫人之間的那點情趣全部都記錄在壁畫紙上。

    老霍看了以後不由得酸道:“這狗糧吃的,他竟然這樣看重這女人。還把這些東西都擺在這壁畫上,怎麽的,給盜墓人看的,讓他們高抬貴手?”

    譚金笑了起來:“我看不像,你看這是他死後夫人的情景,他和他夫人是一同去,這是殉葬嗎?

    想來他把那些活人變成活人俑,那手段也不像是傳中的那樣良善。”

    老霍摩挲著下巴道:“搞不好是竇太後幹的。你看看這老太婆是不是就是竇太後?”

    我指著其中一幅畫像上的白發老人,“瞧她穿的這麽華貴,而且不怒自威,她麵前跪著的命婦不就是李皇後?

    相傳李皇後還是死在他之前。”

    “總之這確確實實是他們倆人的墓,但是他們倆為何沒有合葬,按照劉武對夫人的看重程度,他們兩個是一定要合葬,這才合規矩。”

    “什麽規矩不規矩的,我看一定是有人從背後把他們兩個硬生生給拆開了,要不然的話劉武跟她肯定是一對!”

    聽見老霍這樣,我挑眉:“或許吧,你看這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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