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張k出現在了我的手中,現在的勝負似乎已經能夠分清楚了。

    然而那個米國人仍然不死心,在看到我手裏的底牌之後,仍是不屑的吹噓道:“就你手裏的那些底牌,還敢和我較量,看來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你一心想尋死,我也由不得你。”

    著他將自己手裏的那張底牌直接露出來了。

    想什麽來什麽。

    我早就已經對自己的這張烏鴉嘴有夠絕望的了,沒想到出現在我麵前的竟然真是一張A!

    三張肩齊齊的出現在了那個家夥的麵前,同時也在告訴我,這一場博弈當中我已經輸了,輸給了這家夥萬米幣。

    正當何官想要將我麵前的籌碼推到那個白人麵前時,譚金一拍桌子,整個人站了起來,嘴裏罵道:“這個混蛋出老千!”

    “沒有證據,可不要胡。”米國人聽到他的話冷笑道。

    就連我都蒙了。

    這件事情上麵我肯定是支持譚金的,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辭,更何況譚金手裏的那張底牌,從一開始就沒有露出來過。

    而米國人的底牌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什麽情況?先生,你可要明白,在我們這裏胡亂汙蔑誹謗別人的話,可能會有牢獄之災的。”荷官也在一旁不屑地道。

    現在恐怕是所有的人都不願意相信剛才譚金所的話。

    “我有兩張A,另外一張底牌是一張,而這個家夥手裏的那張肩就是我手裏的那張肩,你們看紙牌旁邊一側有折痕,我在玩牌的時候恰巧就有這個習慣,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方法把我手裏的那張牌偷去的,但這件事情肯定是他搞的鬼!”譚金信誓旦旦的對著我道,隨後讓我翻譯給這些家夥聽。

    我照實的翻譯了過去。

    現在這種情況我都不確定,他們會相信譚金所的話。

    畢竟這件事情聽起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當我們檢查那張牌之後,也確實發現在牌的一角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折痕,顯然是剛剛留在這裏的。

    米國人也發現了這一點對他不利的情況,不過仍然是對著譚金嘲諷道:“我看你們這些東方人就是輸不起,非要用這種老掉牙的謊言,還真是可笑無比。”

    “明明是你這個人出老千,否則你可以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那張有折痕的紙牌會出現在你那個地方嗎?”譚金仍然讓我翻譯。

    我一字一句的把他的意思傳遞給了其他的人。

    細細一聽,我倒也對這件事情產生了很大的興趣,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如同譚金所的一樣,那個家夥就是將他的牌偷走了,但是我們剛才看到這個家夥並沒有接近譚金手裏的那張牌,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將其手裏的牌拿走呢?

    這是一個很讓人疑惑的地方。

    而偏偏現在的我們沒有辦法了解到這件事情,也成了我們講不明白的一點聽上去就像是我們幾個人編造的謊言。

    “我看你分明就是觀察到了我手裏的那張底牌,所以想要故意誣賴我,你是不是像我講的這個樣子?”米國人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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