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鼠在我身後窮追不舍,此時他的表現可不像是一個雕像。

    如果是雕像就算是移動不可能會像他這樣靈活,我認定麵前的雕像似乎因為一些其他的方式複活了,然而現在可不是去考慮這些的時候。

    將軍鼠看到我離他越來越遠,索性將手中的兩個銅錘朝著我的後背猛地砸了過來。

    我的身上還帶著傷壓根就跑不遠,那兩個銅錘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我的後背處,我一個不注意摔了個狗吃屎。

    “哢哢”

    將軍鼠身上穿著的盔甲的摩擦聲在我耳旁響起。

    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旁。

    “我靠,咱們有話好好,雖然我知道我們先進入這個墓葬有些不地道,但你也不至於這樣對我們出手吧。”我趴在地上有些絕望地看著麵前的將軍鼠。

    眼下已經沒了逃離的機會。

    我身上帶著傷根本就跑不遠,再加上將軍鼠手裏所拿的那兩個銅錘的重量,甚至多達幾十斤之重,一下子砸在了我的後背處,隻感覺頸椎骨頭要斷了一樣。

    背上的疼痛再加上手臂上的疼痛根本讓我無法起身。

    “奶奶的,管你是什麽東西!”

    杜懷生瞧見我被困住朝著我迅速的跑了過來,與此同時,他將自己手裏的武器朝著麵前的將軍鼠狠狠的砸了下去。

    而他手中的是一把木劍。

    桃木所製成的木劍對於邪祟有著不同凡響的存在,可麵前的將軍鼠壓根不畏懼這些,桃木劍砸在他的身上,一下子變斷了。

    杜懷生一臉尷尬地看著他:“我讓你子趕緊跑,怎麽被他抓到了這下可完了吧,咱們兩個人恐怕都要死在這兒。”

    將軍鼠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看著我,對著我怒不可揭的道:“你這老鬼,幾十年前就已經來過這個地方,我當時就告訴你,你要是再敢來這裏,我就殺了你,誰知道你還真敢來!”

    “我?”

    看著那隻將軍鼠似乎在和我話,我一下子懵了。

    他所的那些話雲裏霧裏的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幾十年前我好像還沒出生呢,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我就你子跟人有仇吧,吧,你幾十年前到底對這哥們兒幹了什麽壞事兒,不定交代清楚能放在哪一條生路!”杜懷生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看著他那副賤兮兮的樣子,我恨不得衝上去揍他一頓。

    可現在我有些琢磨不透,從將軍鼠嘴裏所出的這些話,我似乎和這家夥是第一次見麵怎麽可能會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來到這裏。

    “你不記得我了?”

    將軍鼠憤怒的將我從地上拎了起來,銅陵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我。

    “有話好好,我這還真是第1回來這個墓葬,到底有什麽誤會啊?你所的那個人應該不是我。”我尷尬地對著將軍鼠道。

    聽到我的話將軍鼠對我上下打量。

    我的年紀看上去本身就顯得年輕,趙將軍鼠那樣的話,我現在豈不是已經成了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所以他嘴裏所的那個人和我很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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