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壯如牛,武藝超群,一身本事不在雲長的益德之下,站在你身後就是一座山的高度,有他在你身邊保護你,以後誰要敢跟你起壞心眼,那得先掂掂他這一位許仲康了!還有,許褚心思縝密,性格沉穩,有他在,一手訓練了兩百刀手,個個都是以一當百的虎士,有他在,以後益德雲長這兩個混蛋,他們就可以愛上哪上哪去了!”

    “有你這麽說話麽,什麽叫愛上哪上哪去?還混蛋了!”大耳朵朝簡雍翻了個白眼,這一回他們是出城十裏,要迎接一位貴客,準確的說,是兩位。

    一位譙縣許褚,許仲康,一位,卻是曾在大耳朵身邊呆過了陳群,陳長文!

    “哈哈,反正他們也聽不到!”簡雍大笑,兩個人挨得很近,幾百個親兵左右分列,陳到就守在一旁。

    大耳朵卻不依不饒,捅了捅簡雍:“你在他們兩個麵前,是不是也叫老子混蛋呢?”

    “嗯?”簡雍怔了怔,隨即矢口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叫你大耳朵!”說著話,簡雍伸過手來要揪他的大耳朵,大耳朵無奈避開兩步,簡雍得意的哈哈大笑。

    “主公,來了!”陳到跑過來,手指著前方兩裏之外,一支人馬正緩緩行來。

    大耳朵手搭涼棚,果然見人群中,有一個高壯如山的大漢,身不著甲,卻是徒步而行,張飛也是下馬步行,還有一個青年文士,騎著馬正與張飛說著話。

    “陳長文,總算是來了!”大耳朵歎了口氣,悠悠的道。

    那個青年文士,正是潁川陳群,陳長文,文範先生陳寔之孫,大儒陳元方之子!

    也難怪大耳朵感慨,且不說陳群聲名顯赫的父祖,本身又是才識卓遠,風雅過人之輩!大耳朵曾經與陳群相交甚契,舉為別駕,信任非常,然而最終,陳群卻還是離他而去,那時候,簡雍並不在大耳朵身邊,對這個陳群,可以說是素未謀麵。後麵大耳朵不死心,又屢次征召,可惜陳群都借口不還,直到這一回,他終於還是出山了!

    “大頭,你好像從來沒與我談及過陳長文?”翻身上馬,大耳朵回頭看著也正在躍上馬背的簡雍,出其不意的一句話道。

    “嗯。”簡雍屁股在馬背上挪了個舒適的位置,笑道:“陳長文麽?你不是比我更了解他,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大耳朵夾著馬腹,揚鞭指著簡雍,笑道:“你這話不實!”

    簡雍搖了搖頭,不過大耳朵倒也不再追問了,兩人一前一後,拍馬朝那支人馬隊伍迎了上去,陳到驅著數百親兵,緊隨在後。

    “長文,我是望眼欲穿呢!”驅馬疾奔,人未到近前,大耳朵揚鞭大笑。

    陳群坐於馬上,早看著劉備奔來,聽著劉備呼喚自己,連忙翻身下馬:“群死罪,不敢勞使君遠迎!”

    大耳朵躍下馬背,親熱的拉著陳群的手,簡雍也勒馬停住,打量著這個曆史上魏國政壇的不倒翁,傳說中兩晉南北朝士族製度的始作甬者,九品中正製的提出人,現在隻有三十歲不到的年紀,也許有了,不過他臉上無須,看著顯年輕,身長七尺餘,儒雅非常,風鑒過人——這是簡雍見過的最有風度的一個人!

    目光越過陳群,一個高壯如山的大漢,靜靜的立在張飛身後,麵相有些敦厚老實,身長八尺餘,脖子粗大,肩闊如船,兩隻胳膊怕不有自己大腿粗,簡雍不禁暗地咋舌,張黑子杵在那裏已經是下山猛虎一般的猛人一個了,這家夥,看起來比張黑子還要猛上十分,也不知道他跟他跟張黑子幹一架,誰的勝麵會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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