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簡雍回到糜竺府上時,張飛等人出去打獵早已回來了,又架起篝火大吃大嚼大飲搞腐敗。

    看著簡雍和糜竺進來,又騰出了一席出來,簡雍先飲了幾杯,舉杯向臧霸笑道:“宣高,我明日便要回下邳去了,琅琊一地,要多多累你了!”

    “先生昨日剛到,明日就要回了?可是下邳有什麽變故?”臧霸站起身來,首先表達了他的關切。張飛也是有些不明白,倒是沒有吱聲。

    簡雍大笑:“哪有那麽多變故的!我就是個閑人,到處閑逛的,這次到琅琊,一是觀光,二是訪友,昨日乘興而來,今日興盡而歸,哈哈,僅此而已!”

    說著簡雍又向張飛示意,笑道:“我是要走了,沒辦法再督促你了,琅琊東海一帶剿匪任務還沒完成,益德你可不能再這般每日遊山玩水,不務正業了!”

    張飛笑了笑,並不說話,這些場麵話說給別人聽的。

    臧霸向簡雍一抱拳,正色道:“先生放心,隻要臧某在這裏,保北徐州再無匪患!”說罷臧霸又頓了頓,道:“請先生轉告劉使君,多則一個月,早則十日,我必親到下邳,與劉使君請罪!”

    他說的這個“請罪”,指的是因為琅琊這一帶在他默許下出現的亂局了,此事大家心中有數,倒是不好擺到台麵上來說。簡雍大笑道:“宣高何罪之有?隻要琅琊平靜,就是你的大功一件,我在下邳,為你擺席慶功!”

    “好!”臧霸大笑,“臧某到下邳,再與先生痛飲!”

    他倒是光棍,敢做敢認!

    簡雍舉杯來到徐盛麵前,笑道:“文鄉,我與玄德,嗯,我與使君飲酒時,曾多次聽他言及琅琊徐文鄉是個勇烈誌士,恨不能相見共謀大事,既然老簡在這裏撞著你了,必然沒有放過的道理,你看,是讓我老簡請你一同去呢,還是請你一同去?”

    簡雍的話讓舉座一陣大笑,“玄德”是簡雍自己嘴巴上的稱呼,“使君”二字,則是正式的行文了!

    徐盛心有戚戚,長身而起,與簡雍深施一揖,歎道:“想不到徐盛區區賤名,竟能折辱劉使君尊耳,不敢當先生一個‘請’字,徐盛願於劉使君大人帳下效命!”

    “好,好漢子!”簡雍大喜,舉杯對著徐盛,“來,我們痛飲一杯!”

    “一杯怎麽夠,要喝就喝一壇!”一旁臧霸的兄弟孫康大聲叫道。

    雖然先前孫康被徐盛打傷引發了臧霸兄弟與徐盛的衝突,不過看來經過張飛這一天的居中調節友誼互動,兩家已將這一節揭過去了。

    簡雍大笑道:“酒逢知己,十壇又何妨,在糜府君這裏,還憂無酒不成!”

    眾人大笑。

    酒過三旬,簡雍果然豪飲一壇,不出意外的又是第一個不勝酒力的,被扶了下去。這一回他是真醉了,當場殺了一桌子小白兔,不過待簡雍回到自己小院裏,倒還沒忘了又爬到張飛床上去睡。

    這一夜又是張飛打著雷鳴般的響聲睡地。

    次日雞叫三遍,張飛將簡雍搖醒:“說吧,出了什麽事?”

    簡雍晃了晃還殘留著幾分醉意的大腦袋爬了起來,接過張飛遞來的濕巾在臉上胡亂擦了擦,“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玄德可能要犯錯誤了!”

    “犯什麽錯誤?”

    “子仲沒把信給你看麽?”簡雍奇怪的問。

    張飛搖了搖頭:“什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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