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臉上浮起一抹無奈的微笑,來者赫然就是張飛,張益德!

    不等太史慈說話,張飛驅動胯下烏騅,手中長矛,向太史慈胸口狠狠的戳了過來。

    “來得好!”太史慈大叫一聲,騰空躍起,堪堪避過張飛一矛,背後雙戟已然在握,橫擊張飛後背。

    “當!”火星四濺,張飛腦後仿佛長著眼睛一般,丈八長矛後拖,擋住太史慈一擊,矛尖掃向太史慈脖頸。

    又一聲清脆的兵刃交擊聲,太史慈被震開兩步,張飛力大,亦沒有留餘地,太史慈以短擊長吃力不小,虎口隱隱有些發麻,額頭冒汗

    “嗚嘶嘶——”太史慈的黃膘馬興奮的昂首人立,躍到太史慈身旁,太史慈手撫馬脖子,輕身一躍翻上馬背,手戟回插背後,摘下長戈。

    “痛快,痛快!”張飛已經調轉馬頭,丈八長矛低垂,哈哈大笑。

    “益德,再來!”太史慈長戈指著張飛叫道。

    “好!”張飛大喜,“你與我回下邳,到校場裏戰,我們戰他個三天三夜!”

    太史慈大笑:“就在這裏打!”

    張飛罕見的搖了搖頭:“這裏不行,大哥知道我在這裏跟你打架,他饒不了我!”

    “若是不行,那我可就走了!”太史慈大笑道。

    “走,去哪?”張飛警惕了起來,“你來了徐州,怎麽也得與我喝幾杯,為什麽要走?”

    “益德是為何而來,我就為何而走!”太史慈笑著搖了搖頭,態度依然很堅決。

    張飛有些莫名其妙,大怒道:“我是氣你過門不入,特地來尋你,你與我有怨怎的?我以前可不曾得罪過你!”

    “呃?”太史慈有些尷尬,弄了半天,是這黑炭自己得了風聲跑來尋我的,並非劉玄德的意思,不過這又有什麽差別?若是劉玄德知道了我在這裏,要走隻怕也難了,搖了搖頭,笑道:“若是益德要與我再戰十合,我自當奉陪,若是益德要邀我去下邳,那就為難了!”

    “這是為何?”張飛不解的問道。

    太史慈搖了搖頭。

    張飛大怒:“不說是吧?今日我在這裏,你走不了的!”

    太史慈笑道:“益德若是想攔住我,就在這裏與太史慈再戰一場!”他也看出來了,張飛之所以強按住心癢不在這裏跟自己動手,必然是劉備有強令,張飛不敢違逆,便存心逗弄他一番。

    “哈哈哈!”張飛大笑:“我不跟你打,我叫人射你的馬還不行麽?”

    “呃?”太史慈無奈苦笑,其實從看到張飛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劉備跟諸葛瑾一番交談,果然十分滿意,當即任命諸葛瑾為長史,協助自己,又聽說太史慈也來了下邳,大喜過望,下令大擺宴席招待太史慈。

    太史慈本是個灑脫的人,先前雖然有意避開劉備,不過既然被張飛找了個現著,索性與張飛在校場較量了一番,兩員當世猛將一場大戰打得酣暢淋漓,十分的痛快,也叫左右觀戰的徐州軍將校如醉如癡,大呼過癮。

    劉備不是講排場的人,雖是宴請太史慈,也隻有張飛、簡雍、孫乾與諸葛瑾等幾人相陪,場麵看著冷清,氣氛卻仍不失熱烈,互敘別後詳情,各有一番感慨。

    太史慈曾救過諸葛瑾的命,卻因為諸葛瑾而“暴露”了行蹤,諸葛瑾於宴上幾次向太史慈致歉,太史慈隻是大笑並不在意,簡雍喝酒喝到了三分醉意,笑道:“子義,你過下邳卻躲著不來拜會玄德,你欠他很多錢麽?”

    這一句幽默的話引得眾人大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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