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說完了,你剛才說到袁術,又不說了,說到呂布,又不說了,什麽意思?接著往下說啊?”張飛坐直了腰大聲道,虎的一把奪過簡雍的碗:“喝這麽多水也不怕尿憋死你!”

    “尿憋死也比被你氣死強!”簡雍朝張飛翻了翻白眼,今天他確實喝了不少水了,小腹都有些緊了,經張飛這麽一說,還真有了減重的感覺。

    “袁術有心謀奪徐州,不過此人勇於謀事,怯於行動,雖然眼下他兵精糧足,一時還不足以為徐州憂!”陳登笑著補充道,簡雍起身從他身邊走過,減重去了。

    劉備點了點頭,“若是呂布,他初來徐州,我將誠以待之,隻要我徐州兵精糧足,他也不敢如何,他若背我,我自能滅之!”

    “若是姓呂的和姓曹的,還有姓袁的合起來呢?”簡雍已經走到門口正在著履,聞言回過頭來,拋下這一句。

    劉備眼睛一亮,陳登眉頭微皺,張飛大叫:“他們敢!”

    “呂布貪利無義之輩,曹豹早有叛意,袁術視徐州為彼必得之物,若非使君大人,當日陶使君病重,徐州上下議迎袁術者早便迎他入徐了!”陳登鄭重的對劉備道。

    劉備微微沉吟,張飛跳了起來,怒道:“我這就去宰了曹豹那混蛋,三姓家奴若敢來,我也一並宰了!”

    “我們方才說了,你全當耳邊風了!”劉備輕輕一歎,向張飛招手示意他坐下。

    “呂布若來徐州,兵將應該會超過五千之數,不過盡是百戰精銳,曹豹丹揚兵,也有不下萬人之眾,袁術則有擁眾十萬,使君大人?”陳登看著劉備,欲意顯然。

    “雲長守小沛,手下有八千人,益德東營也五千餘數,我直領的三千,”說到此處,劉備頓了頓,“元龍,我想請你出任廣陵太守!”

    “陳登必不教使君失望!”陳登長身而起,朝劉備長揖至地!

    劉備起身,將陳登扶起:“徐州之事,就要拜托元龍了!”

    “一個廣陵太守不夠,再加一個行蕩寇將軍吧,大概一年時間,元龍兄練個一萬精兵出來,沒問題吧?”簡雍已經回來,重新去履上席,笑道,“反正那裏也夠亂的。”

    廣陵本是徐州最富庶的一個郡,陶謙時曾委任大名士趙昱為廣陵太守,可惜這大名士談天說地可以,治國撫民卻是半分本事也沒有,被陶謙委任的督管廣陵、下邳、彭城三郡糧運、同時也是下邳相的佛教徒笮融給殺了,不過笮融也因此再不能在徐州立足,跑到江東又殺了豫章太守硃皓,自任豫章太守了。

    陳登聞言大笑:“一萬精兵有何難,我隻怕有憲和公在,這一萬精兵用不上!”

    “世值紛亂,哪有用不上的道理!”劉備笑了笑,顯然認可了簡雍給陳登再加一個“行蕩寇將軍”的提議,扶著陳登的手,又道:“我想漢瑜公代我署理徐州事,元龍以為可行否?”

    “家父的事,使君可自問他,哪有小輩替長輩做決定的道理。”陳登大笑,不過聽他語氣,顯然認為這事很有可能,漢瑜就是陳登之父陳珪的字。

    劉備大喜,簡雍奇道:“玄德你自己坐鎮下邳,請漢瑜公署理徐州事,也來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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