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一連三個問句,孫乾張了張口,首先反應過來的是簡雍口中的“草包”說了就是曹豹將軍,也不好多說,苦笑道:“益德去城東巡營了,子仲先生因家中有事,昨日已向主公告了假,現在大概在家中。”

    說著,孫乾站了起來,稍一遲疑,又小聲道:“憲和,子仲先生乃是主公都敬重的人,曹豹將軍是徐州重將,你我可不能輕慢了他們!”

    簡雍嘿嘿一樂,我不輕慢他們,他們可要輕慢了我等,簡雍揮了揮手:“行了,沒事,此事十有八九糜子仲並不知情,至於那個草包將軍,我去會會他!”

    “你?這個,不行!”孫乾聞言大急,緊緊拉住簡雍袖子,“憲和,你這性子,唉,可別給主公惹事了,快叫主公起來!”

    “嗯?”看著孫乾急著滿頭大汗的樣子,簡雍笑道:“公祐,我們可是老相識了,這才多久沒見,你就不信得我了?你說我是那不知輕重的人嘛?”

    “我?這個,我自然信你,可是……”孫乾是個老實人,麵皮薄,盡管心中認定這家夥不靠譜,張口結舌了老半天卻不知道怎麽回他。

    “嘿嘿,那不就結了!”簡雍摸了摸兩撇八字胡,“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玄德一個外來戶當了徐州之主,一些人不服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呢,你急什麽!”

    聽著這個一向不拎醒的家夥說得好像有點兒道理,孫乾拔緊的神經倒也鬆了鬆,點了點頭道:“我自然知道,可當初主公領徐州牧之位,一是陶使君信重,其二,便是糜子仲陳元龍諸公支持,可而今連糜子仲都……”

    “這事必是有人故意要支開子仲,至於這糧秣之事,子仲豈是那這不知輕重之輩!”

    聽著簡雍話中隱隱將糜竺引為自己人,親切的直呼糜竺的字,孫乾不禁有些詫異,想想簡雍來徐州也不過才幾日,還昏睡了三天,跟糜竺,好像也就當日酒席上見了一麵,雖然簡雍是個自來熟的,不過也不至於見了一麵就跟他糜竺推心置腹吧?

    不過簡雍這鎮定的模樣倒也叫孫乾心安了下來,想了想糜竺還真不是那種兩麵三刀的人,“依你看,這事當如何處理?主公那邊?”

    “這等小事,不必管玄德了!”簡雍揮了揮手,“我去會會那個草包,你親自去糜府,告訴子仲今日之事,請他出來處理,王安,過來!”

    後麵簡雍卻是招手叫在門外探望的王安,孫乾一怔回過頭來,這才看到一臉不忿的王安,忙問:“曹豹將軍可是又說了什麽?”

    “那個混蛋說若主公還是忙,他就不打擾了!”王安恨恨的道。劉備對自己手下一向寬厚,孫乾簡雍等人相處也隨意,雖然王安隻是一個親兵頭目,地位比孫乾簡雍等人還低一點,不過一向誰也不將各自遠近高低放在心上,王安在曹豹那受了氣,一五一十的便與孫乾簡雍說了。

    簡雍朝孫乾翻了翻白眼,這小子,連個托辭都不會說,什麽叫“主公很忙”?拍了拍王安肩頭,道:“你在這邊等著,若玄德醒了你就跟他說,沒醒你也別叫醒他,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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