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太過迷茫,甚至動了放棄學業的打算,整日在街上行走,覺得自己在找什麽,卻又想不起有什麽可找,他愛看人,用覺得能找到自己找了很久卻不知道是誰的陌生人,他頻繁的旅遊,頻繁的參加各種聚會,頻繁的追求速度與激情上的刺激,這也是他參加那個派對,遇上君悅的原因。

    後來理所應當的在一起,他不知道他們是否恩愛,他覺得遲早要找個人結婚,這個人便成了不給他帶來麻煩,不會煩他,很會察言觀色的君悅。

    他想或許是愛君悅的,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思的想娶她,也不會跟她在一起覺得輕鬆。

    後來兩人向結婚的方向出發,卻得到兩人身份對立的消息,此後他多次挽留也是無果。

    在知道對方身份的一個月裏,他兩次詢問君悅的意見,“你要是放棄君家的一切,跟我走,我答應你,這輩子關心你,照顧你,隻對你好,我有的我一定分給你,我沒有的,也為你奪來,未知的未來都由我來承擔。”他這人說一不二,能說出這些話,是他最大的誠意,本以為她會動搖,還是被拒絕,第三次挽留時,她麵無表情的說出以前的虛情假意,他被義正言辭的拒絕。

    在一次外出,她被人綁架,君家找尋多日未果,消息傳到楚家,在地下室裏,她哭著說,後悔了,全身透著前所未有的蒼白脆弱。

    他忘記自己當時的心情,隻覺得事不關己,沉靜的臉龐還有些疲憊,“一切交給我。”

    因為這句承諾,他披荊斬棘,所向無敵,直到遇到了他的許妃。

    宋琛辦事效率慢,她幾乎不抱希望把手鏈親手送給楚衡,近日在傭人那學會織圍巾,便擼起袖子打算大幹一場。

    她一邊笨手笨腳的織一邊抽空問傭人,“這個保暖嗎?”

    “一層綿紙擋陣風,自然保暖。”

    “最近崔夫人去哪了?”

    許小姐惹上事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如實說,“外出旅遊去了。”

    “去哪旅遊?”

    “說是國外。”

    “去了國外?不會吧,我怎麽聽說她在國內。”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扮成她的樣子開槍陷害她,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是去那個私人度假村嗎?”

    傭人知道些內情,湊近一點點說,“有人是這麽說的,但她自己硬說是在國外。”

    “哦——這樣啊,那她平時跟哪些人打交道?”

    “沒什麽關係好的,平時也就跟貴婦名媛打打交道。”

    “跟君家那位小姐關係怎麽樣?”

    這問題讓傭人摸不著頭腦,“不好啊,沒見她們來往,楚家和君家不是……”

    傭人不能討論家主的事,她在這裏沒有再說下去。

    失去楚家,崔昭質還有君家做靠山。

    許汀蘭想到這一點,織毛衣的速度慢了下來,掃到剛進來楚衡,“你回來了?”

    傭人自動退下,順勢把門合上。

    他眉眼中的沉鬱消失得一幹二淨,走進看她的圍巾,“怎麽又想織這個東西了?”

    “嗯?”她一邊織一邊問,“你不喜歡嗎?”

    她似乎總能弄些事,讓自己充實又快樂,他低頭看她的動作,“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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