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某些人,如同崔昭質的名字一樣被劃死,餘下的大多數被化了紅叉,小部分還殘留在紙上平平整整。

    鉛筆在手上飛速旋轉,她麵無表情的思考以後得步驟,沒理會不時響起的手機短信鈴聲。

    發短信的人在被無視一個小時後,總算忍不住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按了接聽,開啟免提,還沒等她說話,那好傳來個女聲,聲音輕柔悅耳,修養自成,“許小姐。”

    她隨意的“嗯”了聲,漫不經心的轉鉛筆。

    “早就聽父親說過許小姐的貴名了,今天有幸給許小姐打個電話,想約許小姐見上一麵。”

    她勾了勾嘴角,陪著她裝,“貴字稱不上,能得君小姐賞識,小女子不勝榮幸。”

    被她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君悅也不慌,聲音平靜淡定,“許小姐什麽時候有時間,不知君悅有沒有向你請教的榮幸。”

    “最近公務繁忙,恐怕……”有種意猶未盡的效果。

    “你什麽時候有空,或者我去見你也是一樣的。”

    這般堅持著實有些煩人,她把轉動的鉛筆放下,“那成,明天我有空去見你一麵,時間地點你定。”

    那邊達到目的,禮貌的問候幾句,掛了電話。

    許汀蘭點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彩信,第一張照片是一個法國餐廳,楚衡在君悅的斜對麵坐著,隻有他們兩個人,看不清楚衡的表情,君悅臉上有淺淺的笑意,許汀蘭瞥了一眼照片下麵的水印,正好今天上午。

    她“嘖嘖”幾聲,暗想楚衡怎麽連背影都這麽好看,默默保存照片,用自由裁剪把君璃批掉,

    第二張是兩人雙手相握的照片,這次除非把楚衡的手批掉,否則就沒法讓君悅消失在照片上。

    “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看來她家楚衡還不知道這句話。

    第三張是走出餐廳時,楚衡虛扶了一下君悅,手臂在她背後挽成了親密的幅度。

    她在心裏罵了句現代詞匯“心機婊”,估計是君悅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然後覺得好閑,便想找點事做做,結果還沒走出東苑的大門,一群保鏢目光炯炯的看著她,“許小姐要去哪?”一副你去天涯海角我們都跟著的忠犬表情。

    她幹咳幾聲,不想告訴他們自己是去捉奸,“我四處走走。”

    那保鏢揮揮手,其他保鏢聞風而動,站的整整齊齊,目光一致停在許汀蘭身上,這種隨時候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態度表現得太明顯了。

    以至於,她突然良心發現覺得他們跟在自己身後太大材小用,想起以前那兩個差點被送到太平洋喂鯊魚的八卦保鏢,便邊說,便用手比劃了一下,問到:“他們兩個人呢?”

    他們的聲音沒有情緒,“他們在訓練,還沒有回來。”

    她“哦”了一聲,遺憾的問:“他們什麽時候回來?”

    保鏢暗想,你要是想他們回來,就是跟少爺說一聲的事,但還是表情嚴肅的回答:“還有一段時間,訓練一結束,他們就會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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