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的漢子動作一僵,頓時成了一隻弱雞,傻傻的問諸位同僚,“怎,怎麽綁才不痛?”

    要不就劃水做個樣子吧,人家情侶之間大晚上玩捆綁play的情趣哪是他們這群下人能懂的?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手綁好,謹小慎微的送到東苑,中途因為綁得太鬆人還差點逃了。

    破罐子破摔的許汀蘭坐在楚衡的床上,剛才的威風凜凜變成現在的垂頭喪氣。

    等楚衡緩步走進,她又打起精神,鬥誌昂揚。

    “覺得我舍不得動你?”

    她把頭扭過一邊,晃悠一下自己的手,大致意思是,這還叫舍不得動。

    他掰過她的臉,“每次跟你好好說,你從來都不聽。”

    一說這個她就來氣,“我聽了,我怎麽不聽,你讓我不穿夏裙,我就沒穿了。”示意他注意一下自己穿著的衣服,“看,衛衣,不是裙子。”

    他拉開她的衣領,裏麵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就這一件,誰大冬天隻穿一件?”

    “你就讓我不穿裙子。”後麵呐呐的補充:“沒說不準穿一件。”

    這咬文嚼字的功夫學得可不是一般的好。

    “這個問題先放下,我跟你說過別在我身上亂動,亂摸,亂親,我說過沒?”怕她裝蒜,補充說,“就昨晚。”

    依稀記得他是說過類似的話,但她文過飾非,“我忘記了。”

    “那再把這個問題……”話還未落,被她打斷,“怎麽還有,你莫不是誆我。”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沉靜悠遠,聲音前所未有的嚴肅淩厲。

    “你漠視生命,不尊重、不敬畏生命,不但給我下藥,還以身試險,擅自闖入禁地。”他眉眼如同鑲嵌著一層寒冰,“你可曾想過,若那是個圈套,你怎麽辦,又讓我怎麽辦?你對生命的態度,對林尤不負責任,對自然、天道不負責任,也是對我不負責任。”

    她表情一凝,被他這麽一說,突然就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了,張嘴想反駁,被他硬生生的打斷,“別說你不會有事,要是世人能預知未來,就不會有那麽多意外。”

    他人若是怨懟,怪罪,她還能回去,如今楚衡這般掏心掏肺,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抓抓頭發,手被綁得嚴實,便垂下眼瞼,兀自沉默。

    良久,她感覺頭上落下一片陰影,抬眼對上楚衡明亮的眼睛,聽見他說:“給你機會,既然不認錯。”聲音頓了頓,許汀蘭抬眼看他臉上的表情,“現在,懲罰開始。”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抱起扔在床上。

    他動作優雅,緩緩解著呢子大衣扣子,仔細得像是進行一場時裝表演,輕輕巧巧的把大衣搭在衣架上,燈光打下襯得那雙手骨節分明、勻稱有力,他身姿挺拔,棱角分明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被綁住的她如同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她差點就要認錯了,然,看見那雙手指修長的手伸過來,竟是要tuo她的衣服?!

    燈“啪嗒”一聲被關上,拉著窗簾的室內一片漆黑,接著吻密密麻麻的襲來,嘴唇冰冷,徒生冷寂,高級訂製的衛衣沒那麽經得起折騰,被他從縫合處撕破,他聲音輕輕的,即使在此刻也隱忍克製,透著股沁人的冷清,呼吸在她耳邊縈繞,像是情人之間的吳儂軟語,“汀蘭,今晚你是真的逃不掉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