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衡這句話,經理小心的注意宋琛的態度,見他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楚衡的話,經理才小心翼翼的回答說:“那日我正在上班,遇到一個誌趣相投的男子,雖然生得五大三粗,粗獷有力,卻有一顆七竅玲瓏心,見我投緣,便教會我這個濫竽充數方法,還說出了事有人可以保我。”

    楚衡薄唇輕啟,“誰人。”

    經理的表情有些後悔,“我當時禁不住誘惑同意,事發之前,我害怕有變,問他那人是否可靠,他便說,雖頂不上四大家族,卻也是鍾鳴鼎食的貴族豪門。”

    “我見識短淺,一時無法猜出,但有了這句話,便放下了一半的心,沒有再糾纏下去。”

    他無遍觀全局之眼界,無法猜出,宋、楚兩人卻已經從這番話推敲出是誰,前段日子才給伊家使了些絆子,這會兒又特意用買假酒來壞宋家聲譽,可謂是“你有你的過橋路,我有我的登雲梯”。

    宋琛揮了揮手,讓所有人下去,把旋轉椅轉過去,看向一旁的楚衡,“伊家哪來的膽子?”

    眼下知道伊、呂兩家內情的人也就那麽幾個,宋琛還不知道其中複雜的關係,楚衡簡單的說了說,“伊西政是呂老爺的親生兒子,伊老爺全是養父……”

    可現如今,伊老爺已經不管伊西政,隻想著他親生兒子好好的,便投靠了總統,這一舉動,雖然斷送了伊家以後中立的由頭,卻將以前伊西庭綁架伊西政的證據如一江春水,付諸東流,保得兒子的平安,在絕對權勢麵前,任何有力證據都成了偽證。

    本來楚、君兩家持平的勢力變得不對等起來。

    他不緊問:“那楚家有哪些勢力可以幫助?”

    楚衡摩擦著酒瓶上的暗紋,有些漫不經心,“等你想好站哪邊,我再想想要不要告訴你。”

    這是第二次有人強迫他正式這個問題。

    他有些敷衍,“你們何必逼我。”

    楚衡笑了笑,語氣有些淡諷,“我何必逼你?先前君瑞能當上總統,可還有你家的功勞呢。”

    宋琛無辜躺槍,“那時我才多大,我奶奶要幫君瑞,我還能攔著不成。”

    他嘴角的笑意未達眼底,聲音有些清冷,“你可知,你奶奶為何要幫君瑞?”

    宋琛喝了一口似真非真的酒,興趣盎然的看著他,“那你說說。”

    對上宋琛那副興致勃勃的臉,他勾唇一笑,清俊的外表是前所未有的風流俊逸,饒有興趣的說:“你猜猜看,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宋琛被他戲弄,重重的放下瓶子,發出“哐啷”一聲,經理以為又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偷偷用眼角往他們身上看,見外麵的兩人依舊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稍稍放下心。

    宋琛一見他那副諱莫如深的態勢就有些牙癢癢,隻得轉變個思路,“那你告訴我,汀蘭生氣,可真的與沈施有關?”

    楚衡點點頭,“三年前的舊事了,你怎麽什麽都查?”

    “真像查到的那樣,就馬路上碰到了,說你有帝王之命,還算出你命中有異人還是個貴人,便掩去你的姻緣,讓她心甘情願的助你,後來你就順水推舟的跟她在一起了?”

    他說完覺得有些狗血,卻也從他與許汀蘭的相處中看出來疑點,楚衡三年多都沒一個女朋友,許汀蘭出現沒多久兩人就在一起了,對許汀蘭極好,既寵愛又包容,什麽都依著她,默許外人叫許汀蘭為“許妃”,在她出事那天及時趕回……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戲,一場為了能順利入選總統,演給許汀蘭和其他人看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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