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許汀蘭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出來,徑直走到楚衡麵前,”回家吧。”

    這就……回家了?伊西政連忙站起來,“神仙姐姐,那個,我,我怎麽聯係你?”

    在楚衡怪異的注視下,他尷尬的摸摸鼻子,出聲解釋,“不是那個意思,這事……我得了解一下辦妥沒。”

    楚衡收回視線,“外麵有人等著,你跟我們一起去。”

    說好的晚宴,還沒開始就結束,然目的卻已經達到。

    悟機在外麵等了很久,忽見他們出來,臉上依舊是那種純粹的笑,問她,“你病好了?”

    許汀蘭沒有回答這種愚蠢的問題,“你怎麽不陪你的高小姐?”

    悟機感受到伊西政詫異的目光,對他笑了笑,“貧道真是出家人。”

    伊西政裝作若無其事的風景,聽見許汀蘭問:“你何時與她成親?”

    悟機臉上有些慚愧,“我覺得配不上她。”

    伊西政“攸”的轉過頭看他,說好的出家人呢?

    許汀蘭語氣誠懇,“確實配不上。”以為她會出言安慰的伊西政一口老血梗脖子裏吐不出來。

    又聽她說:“她若是看得起那些身外之物,也不會把她家所有東西當做懸賞,況且,她家除了有點權,還有什麽呢?”

    四大家族的人被她說成有點權,也真是頭一遭,眼下已經到了外麵,似是不想在這多言,她扭頭看著伊西政,“你想知道什麽,你盡管問,問完你就回家。”直接把他當做問老師問題的小朋友。

    伊小朋友不為言語所辱,一顆好奇心撲通撲通的跳,“你到底是什麽?”

    達到目的的“神仙姐姐“態度別提有多差,“這事你別問了,我不告訴你。”楚衡失笑。

    他換一個問題問,“呂爺爺答應你什麽了?”

    他們三個本來是並排,現在倒站成了對峙,許汀蘭主意一向多,更不會打無準備的戰,呂、伊兩家的辛密被楚衡的人挖得差不多了。

    她目光清冷,“自然是允你做呂、伊兩家的繼承人了。”

    他不太世俗,太多稚氣,便想不明白其中的訣竅,迷茫的看著她,他的那個弟弟呢?不是親生的嗎?他父親又怎麽答應什麽都不給自己親生兒子留下。

    “雖說一個玉璽就夠給呂忠源一個叛國罪,我還拿了你生父與養父以前的照片用了用。”豪門貴族最重顏麵,在他們二人的關係上做文章,她無疑是聰明的。

    “呂忠源手上不但有伊西庭犯罪的證據,還有當年逐山一案他們違法犯罪的證據,你父親雖不打算讓你繼承家業,卻也隻能在兒子坐牢與把家業交給養子中做出妥協,況且,他的確是愛你的。”她說話像是對懵懂無知的孩子的交代,“你好好的學著東西,莫要再被你那弟弟給騙了。”

    他點點頭,眼中帶著殷殷期切,“我以後能去找你嗎?”

    悟機笑了,語氣帶著揶揄,“這你可要問問楚衡了。”

    楚衡沒理他,帶著許汀蘭走去停車場,開車回家。

    天色越來越暗,黑夜迅速為大地蒙上了一層厚重的幕布,楚衡吃完飯後,打開窗戶,看到站在水裏摘花的姑娘。

    進口風信子被摘得七零八落,旁邊的傭人眼觀鼻鼻觀心,還不時護著她別摔了,見楚衡一來,悄無聲息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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