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丟了,親生兒子丟了,女兒也丟了,呂家真是流年不順,當天,呂老爺陪同呂忠源去元豐街,問問大師能不能消災避災。
悟機看了看呂忠源的麵相,“施主年輕時,可是犯過錯?”
他年輕時犯的錯可不是一星半點,先是斷袖,後是背叛逐山,便問:“大師是指哪一件?”
“可是害過人?”
當年楚昭洲利用他與伊斯不正當的關係,讓他們背叛逐山,害了君璃,他的臉白了幾分,難怪許家的傳國玉璽失竊,難怪諸事不順,“可有破解之法?”
悟機語氣平和,“你家福澤深厚,除此之外未做過其他壞事,那人隻是討點該得的,不會有事。”
“那人是何人?”
“你所害之人。”
呂忠源聲音顫抖,“可是君璃?”
悟機沒說對錯,屈指一算,“那人目的不止一個。”
還有多個目的?呂忠源心裏發冷,“大師,我們家應該如何是好?”
悟機觀他的麵相,知道是許汀蘭搞得鬼,想起那日許汀蘭被周庭所傷也不知道好了沒有,便決定大發善心的跟他們走一趟。
元豐街的算命先生聞名中外,悟機更是這裏的後起之秀,他能跟著走一趟呂忠源等人自然是喜出望外,臉上都舒緩了很多。
人能被劫一次自然有第二次,那次伊西庭花錢派去綁架伊西政的人被殺後,是誰殺的都沒查出來,這次一抓到人就立馬轉運、動手。
經過多次威脅恐嚇,呂宛茹早已經嚇得嘴唇發青,“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你們放了我們吧。”
名叫老李的人聽到這句話,毫不猶豫的露出輕蔑,“你那點錢,我們看得上嗎?”
車子開得飛快,是那種有後箱的大貨車。
“誰派你們來的?你們這樣,就不怕我父親找你們算賬嗎?”
亡命之徒焉會害怕?這樣的大家小姐最是天真,車裏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呂宛茹受不了侮辱,狠狠瞪著他們,轉過頭,看向低著頭,像是萎靡不振的伊西政。
趁他們沒注意,她推了推他,“西政,你怎麽了?”
他靠在車廂,望著被蒙得黑漆漆的周圍,“我在等人。”
他麵容嚴肅,不像開玩笑,她忍不住問:“誰啊?”
他答:“那盆花。”
呂宛茹一怔,他這是嚇瘋了?不由得睜大眼睛仔細打量他的言行舉止。
正在極速行駛的車來了個急刹,呂宛茹“咚”的一聲摔了個五體投地,兩人都被綁住了手腳,伊西政的視線如同跳芭蕾,輕輕巧巧的從她身上跳過,裝作沒看見。
車裏的人小聲吵吵嚷嚷,都在猜測發生了什麽,老李站起來,正要踹車門,前麵的司機出聲說:“前麵有隻狐狸,我怕軋死它,踩了個急刹。”
後廂內的老李一群人鬆了一口氣,氣氛徒然放鬆,“老鄧啊,你可把我們樂壞了,人都殺過,一隻狐狸你都不敢,莫不是你前世的老婆?”車內人笑做了一團。
伊西政眼神裏閃爍著光亮,看向前方黑漆漆的車皮。
車開了不久又停下,後廂裏的人看不到路況,又開起了玩笑,“老鄧,這回是遇到你前世的情人了?”
老鄧沒有回答,後廂裏的人敏感的拿出了槍,車門被人打開,他們舉起槍瞄準,開門的老鄧被槍指著,動作僵硬了一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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