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的嘉獎姍姍來遲,總統對在“議員門”事件中,楚衡所做的努力提出讚揚,引用國外的一句詩“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來表達自己對楚衡的看好,具有政治敏感度的人聽出了總統大人口中除了嘉獎以外的某些期望,意思大體是,想要培養?

    楚家連續兩天門庭若市,前來結交的人絡繹不絕、川流不息,楚衡與他們虛與委蛇的交談、應付,第三天直接以怕被中央盯上說楚家結黨營私的理由閉門不見,想來結交的人才漸漸變少。

    與此同時,幾乎所有達官貴人都知道楚、宋兩家最近聯合起來在做相同的一件事,宋老夫人丟了一盆長勢喜人的花,極其珍愛,不惜一切財力隻為找到那盆連花都舍不得開的玫瑰。

    說來奇怪,幾乎在丟花的同一天,伊家的小少爺在路上看到這盆被傳的神乎其神的花,花株翠綠,生長旺盛,根部帶著一條草莓晶手鏈,彼時他還不知道這花怎麽怎麽有名,就覺得這花還沒開就這麽漂亮,開了後還了得?便高價向這人買了下來。

    一盆花用來裝飾的東西比自己身上的還好,一看就知道來曆不明,伊西政也不在意,付完錢後就低調的抱回家。

    伊西政算是魔怔了,這花帶在身上怕被偷,放到家裏怕照顧不周,整日整夜茶不思飯不想隻看著這盆花,伊老爺察覺出事情不對,見到伊西政時言語試探,“近日怎不見你去找宛茹?”

    “我膩歪她了。”雖說從未喜歡。

    伊老爺對他極其寵愛,卻因為這句話忍不住發火,“她是你未婚妻,說膩歪就能膩歪?”

    伊西政蹙著眉頭,沒說話。

    伊老爺掃了一眼他的表情,語氣帶著嚴厲,“她是個好姑娘,明天她過來,你好好招待她。”

    他的父親一遇到關於呂宛茹的事就格外嚴肅,他暗想著不情願地應下。

    伊老爺想起了那盆花,提醒了一句:“莫要玩物喪誌。”

    伊西政胡亂點頭,那副敷衍了事的模樣,令伊老爺恨鐵不成鋼,揮了揮手表示不想看見他,他樂得回去照顧花,立馬溜之大吉。

    放在他窗戶上的這盆玫瑰花雖然含苞未吐,卻是一派高貴冷豔,氣質不凡的景象,活像一個古代養在深宅大院裏的富家小姐,亭亭淨植,不蔓不枝。

    他伸手觸了觸花苞,葉片有感應似的蹭蹭他的手指,像一個撒嬌賣萌的小姑娘,他心裏不怕,反而兀自歡喜:“你可是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那花不語,連葉片也不再晃動。

    若不是觸感真實,他都以為是夢境,“你再不動,我就又要摸你了。”

    那花抖了抖葉片,狀似嬌羞,伊西政臉上不自覺的柔和起來,伸手摸摸她的葉片,像是保證,“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別怕。”小心的把它抱進房間,放到床頭。

    次日,他睡醒後,先去洗漱,再把花放到陽台,澆了點白開水,想起最近楚、宋兩家翻天覆地的搜查,不放心的看了看窗外,最終又叫了一個傭人過來守花。

    同樣的失誤,能有一次便可能有第二次,傭人的心理跟當時宋家傭人的心理一樣,覺得這花不值錢,沒人要,不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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