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主任你好。”範克勤道:“你知道你們老板的家,還有經理的家?”

    “知道,知道。”蘇德靈道:“我們老板叫胡雲龍。經理叫元立新,鄙人曾經去過他們的家中吃飯,所以是知道住哪的。”

    “很好。那就麻煩蘇主任帶著我們的人,去一趟吧。”範克勤說完,又轉向了於德海,道:“老於,你帶著手下兄弟,去徹底搜一下這兩個人的家。”

    “明白。”於德海答了一聲,轉頭看著蘇德靈道:“走吧,蘇先生。”說著一拍蘇德靈的手臂,往外就走。

    “哎,好好,您請。”蘇德靈一邊說著,一邊當先帶著於德海出了房門。

    範克勤轉身吩咐道:“繼續搜!”一眾特工繼續忙活了起來。

    大約二十五分鍾上下,兩名法務科的鑒定員趕了過來,範克勤拿著這枚煙頭,遞給了他門倆,道:“這上麵有兩個痕跡,我懷疑是齒痕。回頭你們科幫我好好查查市內的牙醫記錄,這樣條件不錯的人,如果牙齒有了什麽毛病,應該是不會吝惜看大夫的。所以沒準就會留下什麽醫療記錄。”

    其中一名鑒定特工撐開一個小紙袋,將煙頭放在裏麵,之後打開了提著的一個箱子,裝在一個角落。這是硬木做成的證物箱,就是怕用軟性的袋子,萬一走路時候磕碰到了,從而造成證物的損壞。隻是這種木頭做的證物箱怕火。

    在西方,尤其是美國人,基本都是用金屬。如鋁這類的東西做的,很高級。裏麵還有一個個凹槽,和填充物。而國民政府是用不起的。那說自己做啊,或者單開一個做這玩意的工廠,車間之類的?其實在上峰眼裏,還不如把這些工人用來做武器呢。哪怕是在鐵殼子裏倒點火藥,都能多做幾個土地雷呢。

    範克勤也能理解,而且木頭的箱子也是夠用了。走半道突然被燒毀的幾率還是非常小的。於是,道:“我讓你們帶的工具,都帶了吧?”

    鑒定員道:“帶了。”說著拍了拍另一個箱子。

    範克勤道:“很好,你們先跟我來。”說著,帶著兩個鑒定員回到了老板的辦公室中。道:“把鑷子給我。”

    一名鑒定員將箱子放在辦公桌上,打開,從中取出鑷子遞給了範克勤,後者接過後,小心翼翼的將那片沒有完全燃燒的紙片夾了起來,道:“放大鏡。”

    鑒定員再伸手將一個放大鏡遞了過來,範克勤拿著放在了眼前,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個紙片經過高溫,雖然沒有完全成為灰燼狀態,但是也非常脆弱,因此範克勤努力控製手上的力道,動作非常輕柔,也很慢的來回看了幾遍。

    經過放大鏡的幫助,他終於在本就全黑的紙片中,看見了幾個更加黑一點點的痕跡,那

    是一些字跡。範克勤努力的辨認,終於確定了都是什麽,寫著“賃合福街一”這幾個字。

    隻是這些字究竟是什麽意思,就不清楚了。畢竟隻是一小片紙,可能也就一張文件中,兩行字的某一個地方,想要將這些都連接起來,那是非常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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