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鑫聽罷,在心中還是很滿意的。他感覺範克勤好像無論是什麽日諜,隻要有任何活動,他都能夠十分敏銳的抓住對手的破綻,繼續追查下去,並且最終抵達終點。於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道:“我看可以,這個活著的家夥不管他醒沒醒,都可以先利用起來。如果日諜真來營救的話,那反而隨了咱們的意。”

    錢金勳道:“我看這小子未必就能醒過來,我當時在場的,看見這家夥胸口中了一槍,還是我讓兄弟們給他送醫院的。而且處座,克勤。我估摸著他就是醒了,這麽重的傷,也不適合審訊。萬一受刑不過再死了,咱們可就白忙活了。”

    孫國鑫搖了下頭,道:“不會白忙的。不過你說的有道理,胸口要害中槍,就算醒了,不養上一段時間,也沒法對他用刑……克勤上次申請弄得特種審訊室怎麽樣了?我看可以就拿這個家夥先行開刀,試上一試。”

    “對!處座英明。”錢金勳登時高興,道:“我前天在和您商量完之後,讓總務科幫忙弄了,不知道進度怎麽樣了,等明天我去問問,再催催他們,爭取早點弄完。克勤,到時候你也去看看,別在讓他們弄差了。”

    範克勤在一旁,彈了下煙灰,道:“行,明天我去看一眼。我說的這種審訊室其實不難弄,就是要求四周全白,一麵單向鏡,並且屋內要有大瓦數的燈光照明,以及能夠內外對話的電喇叭,麥克風。中間在弄個鎖人的椅子,基本就齊活了。”

    孫國鑫又詳細的打聽了一下,這個審訊室和現有的有什麽具體區別。跟著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下如果布置陷阱,怎麽錄音,以及用什麽信息來讓老常就範。

    等他們商量完,差不多是一個小時之後了。範克勤從屋中出來,錢金勳極有眼色的跟費紅霞還有陸曉雅打了個招呼,直接走了。

    費紅霞則是和孫國鑫上了樓,留下了範克勤與陸曉雅單獨相處;待看過了陸曉雅的書稿,範克勤讚歎的點了點頭,道:“文筆和思路俱佳,隻是我看其中有很多地方是空白的,並且做了記號,怎麽回事?”

    陸曉雅笑道:“我得查查資料,有些東西我不了解,又不想隨便編造一個,尤其是大船中的一些數據信息。我已經在郵局給我一個美國的同學發了封信,讓她幫我查查。我想那裏資料應該比咱們的全不少。”

    “嚴謹啊,曉雅。”範克勤道:“數據這方麵,你同學應該能夠查得到,畢竟當年大船出事可是大新聞,一些舊報紙中也能查到一些。比如遇難乘客的數量,航行時間,幾點遇到冰山之類的。”

    陸曉雅點頭道:“嗯,這書寫完,我打算去投稿,範大哥,你說我能過審嗎?”

    “你得自信啊。”範克勤摟了下她的肩膀,道:“而且我看的這還是你沒寫完的初稿而已,就已經這麽好了,真的沒問題。我回頭也幫你打聽打聽,幫你聯係幾家出版社。然後你把稿子同時郵遞到美國或者英國,我估計出版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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