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麽一說,範克勤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沒抓到人,但是發現了贓款或者直接把人家房子給收了。不過他也不說破,道:“朱科長太客氣,都是為了黨國效力嘛。”

    “篤篤篤!”兩個人正說到這裏有人敲門。範克勤道:“進!”

    華章推門而入,見朱魁也在這裏,於是道:“科長,朱科長。”

    範克勤道:“準備好了?”

    華章點頭道:“是,兄弟們已經安排妥當。”

    範克勤聞言起身,道:“朱科長,兄弟就不陪你了,祝你旗開得勝啊。”

    朱魁看了兩眼漂亮的華章,露出一個笑容,道:“行,老弟盡管去忙,我也回去安排一下,可是不敢耽誤老弟這麽重要的情報。”說著還啪啪的拍了兩下文件袋。

    朱魁走了之後,範克勤跟華章也來到了地下室,直接進入了七號刑訊室。

    薛佳寧此時已經被脫了個一絲不掛,綁在了大字型的鐵架子上。廉明禮和文德已經在刑具牆旁邊站好。等範克勤坐在了桌子後麵,華章也隨之坐下,拿出紙筆隨時準備記錄。

    範克勤看了看薛佳寧的狀態,道:“讓她精神精神。”

    文德聽罷,抄起水桶兜住頭麵,就給她來了一桶。薛佳寧這女的自從昨天被打暈,帶回情報處,一個晚上都被反吊著雙臂,隻有一個腳趾尖才能堪堪用上點力道。因此這一宿折騰的她,從骨頭縫裏往外的又酸又麻又痛。肩膀早已經脫臼掉環兒了,肌肉被繩索拉扯的撕裂傷,無時無刻不折騰著她的神經。

    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有人把她放了下來,卻又綁在了鐵架子上。早已筋疲力盡的薛佳寧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渾身打了個冷顫,一口水被吸進了肺裏,不由自主的哢哢哢的開始咳嗽起來。

    範克勤見她徹底的清醒過來,道:“你的真名叫什麽?”

    薛佳寧抬頭看了眼範克勤,道:“薛佳寧。”

    範克勤聞言沉聲,道:“一個名字,有必要隱瞞嗎?”

    薛佳寧吸了口氣,道:“我就叫薛佳寧,你們抓錯人了。”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明白了。”而後揮了揮手,續道:“你們倆把她腳趾頭碾碎。”

    “是!”答應一身,廉明禮抄起一個連在一起雙滾筒一樣的東西,中間大概隻有五毫米的一道縫隙。而且上下兩個滾筒表麵上仿佛是銼刀一樣,可以用來增加摩擦力。兩側還各有一個搖把子。

    走到了鐵架子的下麵,廉明禮一伸手,將雙滾筒其中的一頭遞給了文德,後者接過之後,用空著的那隻手,與廉明禮一起抓住了薛佳寧的一隻腳。對準了滾筒當中的縫隙,貼上去之後,立刻搖動起了側麵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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