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曹春民小時候沒這傾向,可是長大了被他的家裏人送進警察訓練學校後,打算以後在花點錢,疏通一些關係,讓他在警察局某個職位。這樣憑著家裏的錢財,他以後也能有個好出路,反過來,警察的身份也能庇護家裏的生意。

    可是當進入警察訓練學校之後,有一天的訓練完成,在集體洗浴的時候,曹春民有了反應。不過他第一次掩飾的很好,快速的糊弄一下,抓緊洗完就出去了。可是久而久之,他避免不了,再加上曹春明以前沒接觸過這方麵,就覺得更是刺激。於是經不住誘惑,不管是集體洗浴還是教官,老師洗浴,他都忍不住偷看。

    一直到今年畢業,他為了能夠自己繼續偷看方便,惹怒了自己父母,私自決定留校。之後在一次他偷看十分爺們的警察學校主任洗澡時,被路過的王永亮從外麵撞見了。

    而王永亮這人十分看不起兔爺,雖然當時沒有對正在用手對自己幹齷齪事的曹春明說什麽。可是打哪以後無論是眼神、態度還是言語,都跟他不對付。

    直到一個禮拜前,跟家裏人還沒和好的曹春明再也受不了了,就和王永亮大吵了一架。俗話說打人無好手,罵無好口。王永亮當時說的那句:你等著,我要不把這些告訴所有人,我就跟你姓。卻讓曹春明直接記住了,並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好在吵架時旁邊沒人。

    曹春明畢竟因為這個事,感覺有點自卑。之後他連續幾天跟蹤王永亮,看看時機想找個機會好好的道歉一下,爭取解開這個死結。不成想王永亮根本不理自己,於是曹春明他自己就開始往最壞處想了,而且是卻越想心裏越恨。終於在兩天前,打算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範克勤聽著他的供詞,心中明白,對方這一次的交代,順序雖然混亂,但前因後果說的很清晰,沒有什麽邏輯上的漏洞,不過他依舊有點不放心。

    取得口供之後,範克勤起身看著劉曉亮,指了指曹春明道:“先關著。”

    而後轉身就出了門,找到了在地下一警衛值班室的張誌凱。直接問道:“怎麽樣?認出來了嗎?”

    張誌凱點頭,道:“認出來了。我今天早上又發現了一個目擊者,加上昨天的,一共四個人,其中有兩個說,就是他!另外的兩個覺得很像,但是不敢肯定。我又讓他們反複認了幾次,結果也是一樣的。”

    範克勤道:“嗯,兩個人直接認出是他,另外兩個覺得很像。你沒問問這四個目擊者,為什麽這麽說?”

    張誌凱道:“是這樣,科長,其中那兩個確定的人。有一個,就是在案發時,聽見啪的一聲後,出門查看的情況,正好從正麵見過曹春明的臉。方向也對,是從王永亮家的方向過來。另外一個,則是見這家夥行色匆匆,就多看了幾眼。也是在側前方,屬於正麵見過這家夥的全貌。”

    跟著他頓了頓,繼續道:“科長,我對比了這幾個目擊者的口供,發現他們說的的確是同一個人,因為他們口中那個人的穿著,是基本一樣的。就算另外兩個人沒有認出來,但是也說的是:非常像!卑職覺得,這是因為他們當時看的角度是側麵,或者匆匆一瞥,又或者沒完全往心裏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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