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道:“詳細說說。怎麽回事?以及這個人的資料。”

    錢金勳用手捏著照片,一邊看,一邊道:“這人叫高山,在軍政府機要室工作。獨居,而且是個老軍武了。最開始畢業於政法學院,畢業後曾經又到了日本留學,不過日寇進入東北後,這家夥回來了,直接入伍從軍,隸屬中央七十二軍,三十七旅部參謀。一直到前年,被調入政府機要室工作。”

    範克勤道:“嗯,然後呢。”

    錢金勳道:“你上次在分析名單的時候,不是說,梁子山的上線,一定是在政府關鍵性部門工作嗎?那鎖定的七個人基本都是在咱們政府工作的,但是,隻有他留過日。”

    範克勤道:“這倒是也能做側麵的參考,但是如果他真是日諜,怎麽可能在檔案裏留下這麽大一個破綻。還有什麽情況?”

    錢金勳笑著說道:“還有一件事,是因為這個家夥,可能根本就不是高山本人了。”

    “哦?”範克勤一怔,道:“什麽意思?”

    錢金勳道:“是因為我調查老趙鎖定的七個人中,有三個,是和父母在一起生活,另外還有兩個,是有妻子和孩子的。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高山,還有另外一個人,不過這人已經結婚了,現在和妻子生活在一起。”

    範克勤明白他什麽意思了,間諜是絕不會和家人一塊生活的,因此和父母在一起的,幾乎可以直接排除。有妻子和孩子的也是同樣的道理,尤其是孩子,在敵後工作,還將孩子生下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要暴漏了,孩子就是一個大大的拖累和破綻,幾乎是想跑都跑不了。

    範克勤道:“你是怎麽排除,那個結婚和妻子一塊生活的。要知道,夫妻檔間諜也是有大概率發生的。”

    錢金勳解釋道:“因為這個人,是新婚。而且娶的是當地人。他和她妻子從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如果是日諜,這可能嗎?”

    說到這裏,他再次冷颼颼的瞟了眼,高山的照片,道:“隻有這個人是獨居,同時在政府要害部門上班。而且我還了解到,這個家夥在留學歸來之前一個多月,他唯一的老母親,卻病死了。我懷疑這是國內活動的日諜,故意給這個高山鋪路呢。”

    範克勤細細的想了想,道:“這個人以前有相片嗎?”

    錢金勳,道:“我已經讓老趙去他以前的學校,和老宅去查了。相信不久後就會有消息。”

    範克勤道:“其實無論有沒有照片,這個高山確實值得懷疑。”

    錢金勳見範克勤也同意自己的觀點,再次高興道:“當然了,怎麽這麽巧,他在日本留學過。然後又很巧合的在他回國的前一個月,僅剩的老母親就病死了。而且在幾天前,又巧的不能再巧的來過金街賭場。你不是說你從不相信巧合嗎。”

    範克勤道:“當然,我從不相信巧合,隻是在沒抓他之前,我不想過早的下結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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