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道保險程序之後,大約是四十多分鍾後。這份文件已經來到了範克勤的手中,他細細的想了想。這東西怎麽處理呢?要知道,在上海這裏,自己沒有去找過任何紅黨地下黨,之前那個三元書店,已經被毀了。那麽自己怎麽才能把這個文件傳遞給紅黨,從而揪出潛伏在紅黨內部的奸細。

    範克勤想了想,進屋寫了一份加密的電報內容。然後把白豐台找了過來,將這份電報內容遞給他,道:“讓轉向電訊小組的人發回去。然後……間諜相機留下,膠卷翻拍,再翻拍,留兩份給我。然後將複製的一份派人回總部,告訴這個兄弟,回到總部後,去特調科報道就行了。”

    白豐台點頭道:“明白……還有其他吩咐嗎?”見範克勤表示沒有,然後便立刻拿上東西,轉身走了出去。按照範克勤的吩咐做事。

    也就是中午的時候,一個商人模樣的人,還跟著好幾個隨從呢,登上了一列火車,離開了上海……

    話說,華章接到了範克勤的密電之後,讓她擇機處理。於是她就開始盼著送信的人回來。但是這個年頭,想出個門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慢點也是正常的。所以她就是正常的工作,把有死灰複燃現象的日諜分子,統統摁死。

    終於,有一天,一個人想她報道,然後在辦公室的時候,從公文包中將一個包裹遞給了華章。後者接過後,驗看了一下,正是自己需要的東西。將其中的一份交給了孫國鑫。另一份則是她自己記錄在一張紙上後,存在了機要室當中。

    話說,華章有自己的聯絡員。畢竟她本身就是在安全局這種極度要害的部門工作,可以說非常的重要。所以,組織上給她單獨配了聯絡員。隻不過,華章要是不找他的話,這個聯絡員就會一直正常的生活。

    當天下班,華章就開著自己的車子,來到了一家小藥鋪,裏麵的一個先生,戴著眼鏡正在對賬呢。見她進來立刻點頭,道:“您好,這位小姐,是想要抓藥還是診脈啊?”

    “我診脈。”華章答道。

    “哦,好,診脈來這麵。”說著,裏麵這個先生伸手一引,朝著旁邊一張桌子,桌子上麵還放著一個小枕頭。這是專門診脈的地方。

    結果還沒等他說話呢,華章卻站在原地沒動,直接說道:“就在這裏診。“說著,伸出了左手,放在了台麵上。而伸出的手,大指蓋在彎曲小指的指甲上,其他三根手指挺直。

    這個先生看了,“啊……“了一聲,跟著道:”在這,也不是不行,看起來,您的病應該挺輕的。“說話的時候,則是一直不給對方診脈,卻用手捏著自己的右耳垂。然後壓低聲音,道:”你是風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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