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個屁出來。”範克勤道:“我設計的,怎麽可能讓人能夠看出來。小鬼子也不是白給的,鬼子特務更他麽一個個的比猴都精。他們也是查本地的各種情況的吧,那你們的動作,在理論上就是有可能被鬼子查出來的吧。然後鬼子就順理成章的要對你們展開行動的吧?你又是他們的頭子,他們對你展開針對性的行動,合理吧?

    然後你身為軍統副局長,身手也不錯,再加上他們想要活捉你,沒嚇死手,你在幸運點九死一生的逃出生天,也是可能的吧?隻要所有的環節都到位,戴老板在陪都呢,這麽遠,他特麽上哪能看出來去?更何況細節到位的話,就算是目擊者都看不出假的。誰能看出來?篤定的說是假的?有證據嗎?光憑一張嘴瞎說啊。再者你都光榮負傷了,誰啊,這麽殘忍,不人道,垃圾,沒道德,臭狗屎一般在那光憑個嘴瞎叭叭啊。這樣的人說話能信嗎?”說完,朝著錢金勳揚了揚眉毛。

    “我草。”錢金勳說道:“你這麽一說還真是哈。”

    各兩個從此話題就有點歪了,就瞎聊,什麽陪都發生的事啊,陸曉雅最近怎麽樣啊。又寫了什麽書啊,老爹,叔父一家子怎麽樣啊。然後錢金勳也問範克勤在上海怎麽樣啊,跟童大小姐奉命在一快,嗨不嗨皮啊。反正就什麽都說。

    最後兩個人把一箱啤酒全都喝了,不是後世那種,這會一箱二十四瓶的那種大箱。但是哥倆對啤酒那是都是幹喝不醉的類型,是以除了灌大肚以外,屁事沒有。相互告別之後,各自開溜。

    第二天,範克勤回到了公司之後,大約是將近十點的時候,白豐台走了進來,道:“第二十號線上的一個內線匯報,永田公館有大動作。他們最近都在奉命在上海某些地方找一些單獨存在的房子。然後用最正常的手段拿下來,比如說租下來。又或者是一些賓館,旅店之類的,開設了長包房。但內線這些日子隻是做這些事情,到底是幹什麽還不清楚。”

    說到這裏,白豐台頓了頓,又道:“亨哥,是不是這幫小鬼子要搞什麽安全屋啊?如果是如此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要來更多的人手,所以才會這樣做。肯定是要有什麽行動了這是。但這幾天他們在滿上海,很多地方都找了這些房子,和賓館房間。內線說,光是他自己就找了足足十二個房子。”

    “安全屋?”範克勤道:“要真是安全屋,那來的人就太多了吧。他自己就找了十二個。那鬼子其他特務呢?還是說,光是他自己找的?”

    “不光是他自己。”白豐台說道:“咱們這個內線,原來是巡查大隊的,被剛剛調到永田公館。他是幾個原先巡查大隊,最新調到永田公館執行外圍任務的其中一個而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