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主要源於他嚴謹的性格,聽不到不到表沒人。所以他輕輕的握了一下把手。嗯,沒鎖,然後拿出油壺,在門軸哪裏上下都滴上幾滴。跟著來到了下一個門旁邊,依舊是用手握了一下門把手,這個也沒鎖,於是他依舊在門軸上滴了滴油。再次往裏走去……

    就是這樣,範克勤首先把二樓所有房間的門軸全都上了油,跟著將小油壺收好,又靜步移動到了二樓最外側的那個房間。跟著伸手握著這門把手,輕輕的一壓,很好,門被打了開來。

    範克勤另一手舉刀,將房門打開。果然,沒聲不代表裏麵沒人啊。就看一個人正坐在窗口側麵,窗簾是拉上的,隻是在最右側有一點點的小小縫隙,在外麵你是看不出這個縫隙的。但是坐在這裏的那個人,距離窗口近啊,所以從他的角度,是可以看見外麵的。不過這個人很顯然也隻是看著牆頭的,放置有賊之類的人翻進來。而他麵對的方向,正是北麵。

    範克勤隨著房門被打開的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多的能夠看清楚整個屋子的布局。這就是挺普通的房間,一張單人床,兩把椅子,還有一個小櫃,就別無其他的東西了。顯然應該是二樓的保鏢,值班警戒時候用的。但是在床上,還躺著一個人。看起來應該也是輪班製度。一個人守著,一個人休息。

    而且這兩個人都住在二樓一上來的第一個房間,這就更是保鏢的一種行為了。即便是有賊我沒看見,或者是從別的方向進來的,但是我守在二樓的最外側,一樣是一道保險。最起碼賊人要經過自己的房間,才能到達裏麵,去接近這個房子的主人。

    範克勤到了裏麵,靜靜的走了一步,然後在邁第二步的時候他突然衝了起來,同時手裏的匕首已經甩了出去。正中那個躺著人的腦袋。而下一刻範克勤已經來到了坐在窗口側麵人的身後,雙手把住對方腦袋,猛地絞主,用力一收。好似抱在自己手臂中和懷裏的這個人的脖子,發出了一聲哢的脆響。不過是捂在範克勤的懷裏的,所以聲音就更悶,根本傳不出去。

    範克勤輕輕感受了一下這個人的狀態,腦袋已經成了撥浪鼓,脖子根本不受力軟軟的,這肯定是死了。於是鬆開了手,邁了一步到了床邊,拔出了匕首,再次用自己的方法垂直的甩了一下血。很好,這兩個人也掛了。

    於是範克勤轉身靜步走了出去,兩步就來到了另一個房子。用手緩緩的壓著把手將門打開,結果沒人。沒關係,繼續往裏走。來到了最裏麵的一個門,這應該是主臥了。於是範克勤再次緩緩的押著把手,感受一下,結果這個門鎖著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