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進了洗手間,小小撒了泡尿,洗了下手,出來了。跟著大步流星的出門,鑽進了童大小姐的車裏麵。

    隨著車子開動的時候,範克勤貼著童大小姐的耳朵說道:“我剛剛上廁所的時候,問了服務員。”

    童大小姐笑問道:“什麽?問什麽了?”

    範克勤道:“我問了一下這個酒店開放怎麽個情況。嗯?下一次,你老爹要是回來,咱們直接來一次啊?”

    “嘿嘿。”童大小姐笑而不答,摟住範克勤手臂往對方身上使用拱了拱……跟個蛆似的。

    範克勤這麽做,就是把剛剛問服務員的話,說給童大小姐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畢竟不知道總部,也就是孫國鑫給自己發這個是要幹什麽的,如果真是以後同富酒店出了什麽事,涉及到這個問題。那童大小姐就等於是他的護身符。因為自己要是特意來偵查的話,那不可能把打聽到的事,說給別人聽,哪怕是自己的愛人也是一樣的。

    可範克勤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如此一說,那最起碼來說,也會降低自己的嫌疑程度。有句話叫,玩套路的,當特工的心都髒。這句話在某種角度而言,也沒有錯。但也必須要解釋一句。因為這是沒辦法的事,你如果站在特工的角度想,比如你就是特工,你不想著給自己留一條更安全的後路嗎?

    你肯定也會這樣的,隻是特工也分人,既然分人就會有水平高低的問題。你可能想不到這一條。但是你要是想得到,你肯定也會這麽幹。這是工作性質決定的。你要是個普通人,你至於這麽幹嗎?不可能的事。

    回到了家裏,啊,兩個人一進屋,就包在一塊……裏格裏格浪滴當!等浪裏格朗完事了。已經都挺晚了。休息了一會,緩解了一下童大小姐快樂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問題後,範克勤送童大小姐下了樓。

    看著童大小姐的座駕消失在視線裏後,範克勤立刻返回了自己公寓,拿過紙筆,開始把同富酒店的內部結構寫了下來。另外,還花了一張圖。但他標注的非常清晰,那裏是什麽,那裏是廁所,後廚,大廳,樓梯間之類的全都標的清清楚楚。

    但是也備注了,隻是一樓。至於二樓往上有什麽,範克勤隻是把那個服務員說的,很客觀的寫上了,同時注明沒有探查。如此也就夠了。

    最後,範克勤又拿過一張新的紙筆,開始把自己寫的東西,變成密碼。但是畫的圖紙就沒辦法了,隻能用文字的形勢,非常細致的敘述出來。然後變成密碼。跟著直接上床昏睡。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範克勤洗漱完畢,來到了公司之後。首先進入了白豐台的房間,回手關門後,將自己寫的密碼紙拿了出來,遞給了白豐台,道:“有機會讓通訊組發回總部,但不用刻意的去一趟。在你有事要出去的時候,順便去,打個時間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