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儒雖然強勢慣了,在外人眼裏,甚至都有莽撞的印象。但是他還是有自己的思考的。因為他和自己妻子有過約定,對豐曼彤說過:“如果對方沒有完成相約的條件,你也別反抗,他們讓你幹啥你就幹啥。不過想來,隻要我在這麵,他們應該會完成約定的。但是你要記住,對方沒有把約定的條件完成。你在照相的時候,就把手扶在右腿上。如果完成了約定,你就把手扶在雙腿之間。記住,右手!

    他們在照相的時候,肯定不會注意這些小動作的。也不可能知道我們的約定信號。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我就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而剛剛的相片,希儒第一眼看的就是自己愛人豐曼彤和大女兒,一左一右的坐在椅子上。然後大女兒抱著小兒子。而豐曼彤則是左手拉著大兒子,右手放在了自己自己兩條腿之間。麵上帶著些許的微笑看向了鏡頭。這說明,對方已經切實的完成了約定的條件。

    希儒吃了口麵,又喝了口酒,看著白豐台,道:“畫畫我不太擅長,但可以慢慢畫,那個鎖的外形又或者是鎖芯的形狀,我都知道,一點一電話,總能畫出來,無非是花些時間。怎麽?你想讓我開鎖,隻拿印鈔版?”

    “對。”白豐台道:“這樣更加安全。比方說你今天是休息,但是在昨晚上,你已經把箱子打開,但是隻拿了裏麵的呢印鈔版。如此的話,那個金屬箱還在,你至少有你休息的這一天時間,來盡可能的遠離上海。”

    希儒點了點頭,道:“嗯,這倒是個辦法。我們每次交班的時候,會巡視金庫,但是不會把每一個鈔票箱子,每一落的金條都詳細的查看一遍。當然,那個金屬箱子隻要在,也就就沒什麽問題了。”

    白豐台道:“你可以請假嗎?”

    希儒皺眉,狐疑道:“我可以請假,曾經小兒子剛生那會,總是體弱多病的。大兒子的年歲也不大,曼彤要送大兒子上學。那帶著小兒子看病,就隻能是我。所以我請過假。但那時候,雖然也是中儲行的前身吧。可卻是不是中儲行。在那之後,我就沒有請過假了。”

    白豐台道:“連依山呢?他也沒請過假?”

    “沒有。”希儒道:“我可以問問上頭。我就說過幾天有曼彤娘家人過來,我請兩天假。問問看唄!”

    “不。”白豐台道:“你們之前串過班嗎?比如說你或者是連依山誰有是,連續上兩天,休息兩天,串班的時候有嗎?”

    “沒有。”希儒道:“中儲行自從成立,就沒有過。”

    白豐台抿了一口酒,道:“那……還是算了。你下班後,也有二十四個小時,足夠走出很遠了。你先把圖畫下來,有把握嗎?如果沒有可以用印泥把鎖孔和樣式印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