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倒是睡著了,但是這夢做了一個晚上,全都是一些片段,很零碎。這就讓童大小姐始終處在淺眠的狀態,早上也氣得非常早,確實沒怎麽休息好。

    但是她依舊立刻起了床,好好的洗漱一番,想要化個妝,把自己弄成最好的狀態。不過她又一想,還是不行,所以隻是稍稍描了描眉就算完事了。之後找到了自己最素的一件衣服,一套女士的黑色西裝,然後拿出一頂黑色麵紗帽戴在了頭上,黑色成網狀的遮臉麵紗,也有一種肅穆感。畢竟張晴去世了,這樣的打扮也是給逝者的一種尊重。

    出門,在保鏢的護送下,直接來到了範克勤的家裏,讓保鏢在外麵等著,然後上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見範克勤給自己開門後,就看範克勤穿戴整齊,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不過就看範克勤見到自己之後,還是對自己笑了笑,心中登時一暖。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些什麽了。

    “來,進來坐。”範克勤道:“我這剛剛要出門,你來的很巧,要是晚一會你可就撲空了。”

    童大小姐進門的時候,注意到,旁邊的小櫃上,有個布包袱。從形狀上看,應該是骨灰壇子了。不過這種事,隨便打聽不好。所以童大小姐,跟著範克勤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把麵紗帽摘下,露出了那張十分女人味的麵孔,道:“亨哥,你……我聽張山說,你是昨天回來的,怎麽……怎麽沒有聯係我啊。”

    範克勤看了童大小姐一眼,好像是躊躇了一下,說道:“不是不聯係你……而是,我剛剛回來,哎……其實還是心裏有點難受,見了朋友,再給朋友添麻煩。另外,我今天打算去給阿晴找個墓地,把她好好的安葬了。要見朋友,也得等這事之後再說啊。”

    童大小姐也跟著歎息了一口氣,其實她心裏恐怕比範克勤還要心疼。當然,這心疼是心疼範克勤。不過她現在在張晴剛剛去世不久,還不能表現出來,這心裏就更加難受。所以,聽完這話,童大小姐,一個沒忍住,眼圈紅了,眼淚隨之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範克勤一看,連忙伸手輕輕扶了一下童大小姐的後背,不過沒等碰到呢,好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麽,將手又轉個彎,插進自己的兜裏,掏出手帕遞給了對方,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別誤會,我不是想跟你見外,正因為我在心裏和你的關係,是非常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有點不願意真的麻煩你。對不對?”

    “沒。”童大小姐伸手接過手帕,輕輕的在眼下拭了拭眼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