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章符合道:“嗯,後麵幾個案子,幾乎已經看不見什麽噴濺的痕跡了。即便是出血,也是人到之後,血液流到地麵上後,慢慢的擴散的樣子。”

    範克勤道:“所以這夥日諜進步的很快。最後一個案子上,甚至血跡都要沒了。除了其中一個體格健壯的死者外,其他人都是死在沙發上,臥室裏,床上。一看就是將人在弄死的時候,一點血跡都不流在地上。從而避免了任何二次沾染的可能性。”

    “那個健壯的死者,是個保鏢。”華章道:“卷宗上說,這家夥根據調查,生前身手不弱,在半年多年他曾經保護雇主,脫離了意外卷入的一起黑幫火拚。但是雇主一點商都沒受。但他死的應該也是最利索的。也是頭幾個死的,甚至就是第一個死的。一刀插入側麵頸項,然後扔在地上。也是唯一一個血跡大量沾染在地上的人。”

    “嗯。”範克勤說道:“這夥日諜做過調查,知道這個保鏢有一定身手,所以再殺他的時候,沒講究那麽多。所以才造成了這個局麵。不過這一道差得很準,而且你沒發現什麽問題嗎?”

    “什麽?”華章有點沒明白範克勤的意思。

    範克勤道:“在雙方搏擊的時候,尤其是其中一個人手中有利刃的情況下,一擊致命瞬間弄死一個人,是可能的。但更多的時候,即便是一刀插中心髒這種部位,人也不會瞬間死亡。甚至人體會自動避免,來回晃蕩,躲閃,從而避開自己的致命部位。如此,一刀斃命的情況,發生的才會少之又少。”

    “沒錯。”華章說道:“您這麽一說,我明白了。這家夥是……沒有防範,或者說,認識凶手?或者是,這一家人認識凶手?”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範克勤說道:“他是怎麽死的,一刀插入側麵的頸項啊。身上再無其他傷勢了。看起來幹淨利落,可是,也暴露了這個用刀人的情況。

    就像我之前說的,如果是正麵相對,一個人用刀的手法再厲害,也不可能讓一個人不動,一下子就插入側麵頸項,這需要一個弧度的。更何況這個保鏢手臂上竟然沒傷,這說明他連抬胳膊擋一下的動作都沒有。這算是那個伸手高強的保鏢嗎?所以殺死他的,用刀的日諜,必然是從後麵,或者是側後方下的手,然後這個保鏢沒看見,自然身體也就毫無任何躲避和格擋的反應,被人一刀插入了頸項。”

    華章道:“這個傳聞中身手不錯的保鏢,警惕性不會這麽低。要不然正常情況下,他不會讓自己背對某個人。最起碼不會長時間用背對著某個人。所以您才說,死者一家子可能是認識這夥日諜的?”

    “對。”範克勤道:“在北平,我們在當地的市政大院的小別墅,幹掉了幾個二代。即便是對方沒什麽伸手,我在正麵強殺,也隻是用對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